夜初鳶穿過大街小巷,來到了權慕夜的皇子府。
權慕夜正在飯廳裡等她,看到她後,面色冷淡道:“你來晚了。”
任宴站在一旁,聽到這話偷偷撇撇嘴——
剛才某人還在飯廳門口走來走去,問了自己不下一百遍“她怎麼還沒來?”,結果現在人來了,居然擺架子了?
男人心海底針吶。
任宴搖搖頭,不敢打擾自家殿下的二人世界,悄悄跑路了。
“晚嗎?”夜初鳶一臉無辜的坐到他對面,“我怎麼覺著剛剛好?”
權慕夜目露嫌棄:“裝傻充愣。”
可說著,卻親自給夜初鳶盛了一碗熱騰騰的竹筒飯。
夜初鳶捧著碗,卻沒有立刻吃,而是盯著他看。
“怎麼了?”權慕夜皺了皺眉,“我臉上有什麼嗎?”
“沒有。”
夜初鳶一本正經道:“只是看到了從昨晚就惦記的人,想多看一會而已。”
權慕夜一滯,捏緊了手裡的筷子,冷白的耳垂上浮起一抹薄紅。
“……咳。”
他抬手掩了唇角,不自然的咳嗽一聲,又裝作嫌棄道:“油嘴滑舌!吃飯都堵不住你!”
說著,他伸出筷子,隨手——
把最大的那根雞腿夾到了夜初鳶的碗裡。
夜初鳶也不著急吃,似乎覺得他這副口是心非的反應好玩,繼續盯著他,嘴上道:“再看一會就吃。”
“咚。”
話剛說完,夜初鳶就吃了一顆糖炒栗子。
“嘶……”夜初鳶捂頭,委屈巴巴。
“吃、飯。”權慕夜語氣淡淡,這女人是玩上癮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