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漪心中怨憤間，感覺到有人架住了自己，拖走了她。
她一定會回來的！今日的仇，她非保不可！
夜初鳶看著綠漪被拖遠，再一看周圍群眾們對綠漪鄙夷的眼神，她心中明瞭——
今天的事情傳出去後，綠漪就會被整個帝都的人踩到谷底！
呵，真是風水輪流轉，報應啊！
收回視線，夜初鳶換做一副淡然的模樣，轉身朝夜府臺階上的兩人拱了拱手，道：“今日之事，多虧夜小姐出來幫在下作證，證明在下的清白，感激不盡。”
“……咳。”
臺階上，“夜初鳶”聽到了這句感謝，抬手掩嘴輕咳一聲，用沙啞的聲音道：“不謝。”
塗月在旁邊扶著她，見她露出不適的表情，立刻揚聲道：“我家小姐昨日遇襲，身子不適，此事已了，奴婢就先帶小姐回房了。”
說著，塗月將“夜初鳶”扶走，夜府大門關閉，擋住了一道道好奇的視線。
“夜初鳶昨晚遇襲了？”
“她看起來確實很虛弱！”
“誰幹的啊？居然對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女下手！”
圍觀群眾竊竊私語。
“我猜……是第五綠漪吧！”
一個不大不小的聲音響起，像是猜測，先前熱鬧的人群，在聽到這話後，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第五綠漪找人襲擊夜初鳶？
這可真是大新聞啊！
“她之前在傾星樓就說夜初鳶死了，如果不是早知道夜初鳶遇到襲擊，怎麼會那麼確定？”
“而且她很討厭夜初鳶啊！說不定真的是她！”
眾人紛紛響應，對綠漪的厭惡更深一層——
什麼宰相府大小姐，天臨第一美人！
原來是個惡毒又淫蕩的女人！
惡心！
多虧了初九，他們才看清了第五綠漪這個毒婦的真面目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