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殿下……是、是小人……”
門外,任宴打了個寒顫,這聲音好可怕!
好像是在做什麼重要的事情被人打斷了,帶著那樣的不爽……
等等!
莫非……
任宴瞪大眼睛,他都離開那麼久了,殿下居然還在——
媽呀!
年輕人,要節制啊!
任宴抖了抖,欲哭無淚,要不是“那邊”的人來了,突然說有什麼急事,他也不想跑來讓他家殿下“休戰”啊!
“任宴?”
書房內,權慕夜身上的冷氣更重。
好你個任宴!明知道我在做什麼,還跑過來敲門,故意的?
接下來一年你都別想拿到月錢了!
“殿、殿下……”
任宴哪裡聽不出他家殿下話語中的殺氣?
他能怎麼辦啊?他也很絕望啊!
任宴硬著頭皮道:“‘那邊’來人了,說有事找您。”
權慕夜聞言,似乎明白了什麼,卻還是忍不住皺了皺眉,然後起身。
夜初鳶則是好奇:“那邊……是哪邊?”
權慕夜看了她一眼,卻因為這一眼呼吸差點滯住——
夜初鳶縮在床榻上,身上只剩一件裡衣,卻因為他療傷時,撕下了不少布料,導致裡衣破破爛爛,白皙如暖玉的面板若隱若現,彷彿是在欲拒還迎邀請他什麼……
要命!
權慕夜眼神一凝,立刻脫下外衫,扔到了夜初鳶的頭上,將她整個人蓋住,然後轉身。
“我,等會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