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受傷啦?!”任宴驚呼一聲。
“權慕夜在哪裡?”夜初鳶卻沒有管再次撕裂的傷口。
“您不要緊嗎?”任宴忍不住問道。
“權慕夜在——”夜初鳶堅持又問。
“好了好了,小人先帶您去找殿下。”
任宴拗不過她,連忙在前方帶路,時不時擔憂轉頭朝夜初鳶看去,隔著紗幔都能看見血紅,夜小姐傷勢很重啊!
這到底是發生什麼了?
殿下今晚不是帶著烤肉去找夜小姐了嗎?
以殿下的性格,實力,會放任夜小姐受傷?
中間到底有什麼隱情啊?
任宴滿頭霧水,帶著夜初鳶來到權慕夜的書房前。
“殿下……”他才剛開了個頭,然後——
“孤不在。”
權慕夜冷冷的聲音從裡面傳來,打斷了他:“誰都不見!”
任宴一噎,轉頭看向夜初鳶。
這這這……他也不知道怎麼辦了啊!
權慕夜明顯是知道夜初鳶來了,卻還這麼說,趕客的意思很明顯了!
“唰。”
就在任宴左右為難時,夜初鳶對他擺了擺手,示意他先離開。
任宴鬆了口氣,連忙踮腳打算跑路。
可他剛剛轉了個身——
“要是有人闖進來了,任宴你也別想見著明天的太陽!”
權慕夜冰冷的聲音鑽入任宴的大腦,他渾身打了個激靈。
媽呀!
史無前例的怒氣值警報!
超過平時最高階的十級了啊!
任宴僵直了身子,欲哭無淚看向夜初鳶。
夜初鳶揉了揉眉心,三步並作兩步,上前碰的一下推開門,她沒好氣道:“權慕夜!你幼稚不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