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手讓塗月退下,夜初鳶立刻關上門,轉身對那個一臉淡定的男人道:“你從大門進來的?有人看到你嗎?”
“我會犯那種低階錯誤?”
權慕夜挑挑眉,有些不滿,這女人居然如此小看自己?
夜初鳶鬆了口氣,又問道:“你怎麼來了?昨天不是才見過嗎?”
“昨天能見,今天就不能見了?”權慕夜反問。
夜初鳶一噎,她道:“我……我現在不是夜初鳶嘛……”
“那就去換身衣服。”權慕夜很是霸道,這女人真是無情,昨夜還與自己濃情蜜意,今天又冷淡了!
“算了算了。”
夜初鳶揉了揉眉心,“反正你我的約定也只剩二十多天,我們就隨意一點吧,只要不被外人看到就好。”
權慕夜聞言,臉色卻沒有好轉,反而更冷了一些——
她真是時時刻刻惦記著與自己分開啊!
有殺氣!
夜初鳶一抖,餘光就掃到某人冰冷的臉。
“那、那個……你吃飯了沒?我們邊吃邊聊吧?”夜初鳶立刻轉移話題,也不管權慕夜答應不答應,一溜煙的跑了。
“柳蔭湖那邊發生了兇殺案。”權慕夜忽然跟了上來。
夜初鳶的腳步一滯。
“死了十幾個官兵。”權慕夜又道。
夜初鳶頓住腳步,看向他,沒了先前的輕松,而是凝重:“你知道些什麼?”
“應該說,你知道些什麼?”權慕夜反問。
“……借一步說話。”夜初鳶嘆了口氣,權慕夜突然上門,怕是知道了些什麼。
可自己的計劃應該沒有漏洞啊,他怎麼查到自己身上來的?
兩人到達飯廳,夜初鳶讓花槿呈了兩碗飯,然後揮退她們,與權慕夜獨處。
“公平起見,我說完了我知道的,你也要告訴我你知道的。”夜初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