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慕夜一愣,盯著夜初鳶那雙幽深的墨瞳看了幾秒,隨即面色一鬆,勾了勾唇:“那……就走吧。”
回落雪閣,好好的……
給第五綠漪一點顏色看看!
“走!”夜初鳶立刻理好衣服,拉著權慕夜,興沖沖的朝外走去。
還沒走兩步——
“唰。”
權慕夜忽然將她扯了回來!
“怎麼了?”夜初鳶一愣。
這男人搞什麼鬼啊?
腦海中剛剛浮現這一念頭,夜初鳶忽然看見權慕夜朝她伸出了手,手掌貼在了她修長的脖頸上。
夜初鳶身子一僵,卻沒有拿開權慕夜的手——
脖子,是人類最致命的位置之一。
前世時,夜初鳶殺人就喜歡從這裡下手,以至於她從來不喜歡別人碰她的脖子。
還記得有次化妝師給她戴項鏈,忘了提前說一聲,化妝師手剛碰到她的後頸,她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下意識捏住化妝師的手腕!
要不是化妝師的尖叫聲將她拉回現實,她差點把化妝師的手給擰斷了!
可現在……
權慕夜的手掌放到了她的脖子上,帶著滾燙的掌心,與她的面板相貼,甚至自己大動脈的脈搏,都能被這男人的手掌握。
可要命的是,她居然……
一點也不排斥。
更不害怕。
她竟然連一丁點兒“這個人會害自己”的想法都沒有,任由這個男人接觸她身上最柔軟,最脆弱的位置。
“唰。”
這時,一股淡淡的冰涼從權慕夜的手掌中渡來,緩緩掠過她的脖子,然後隱沒消失。
“好了。”權慕夜收回了手,卻見夜初鳶看著他,沒有焦距的瞳孔,像是迷茫。
權慕夜一愣:“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