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再多待一刻,夜初鳶總感覺自己會被氣死!
夜初鳶悶聲扒著碗裡的青菜,還沒吃,那邊齊聽潮又說話了。
“權兄。”齊聽潮指了指夜初鳶,“你應該……只喜歡這樣的吧?”
權慕夜一頓,瞥了眼身邊生悶氣的夜初鳶,看著這女人氣鼓鼓的小臉,可愛得緊,心情跟著愉快了不少,他挑挑眉,笑而不語。
齊聽潮見此,立刻鬆了口氣,然後捂著胸口在那裡自言自語:“那我應該安全了。”
權慕夜:“???”
就這一會兒的功夫,你到底腦補了什麼東西!
他就是逗逗夜初鳶罷了,誰想到齊聽潮還真把他當成——
權慕夜臉色鐵青,差點捏斷手裡的筷子。
夜初鳶見此,悶笑一聲。
權慕夜啊權慕夜,你這就叫作繭自縛!
讓你整我,現在好了吧?
自作自受!
權慕夜聽到夜初鳶的笑聲,知道這小東西在幸災樂禍,他眯了眯眼,忽然朝夜初鳶伸了手,一抹她的唇角,指尖有意無意蹭過夜初鳶柔軟的嘴唇。
嗯……手感不錯。
他眼底一片暗色,低啞了嗓音:“笑什麼呢?這麼開心。”
夜初鳶只覺嘴唇上微微一癢,被男人有些粗糙的指腹劃過,肌膚相觸的地方,渡來了一道電流,傳遍她全身,她渾身一顫,差點弄掉手裡的筷子!
這個男人!
夜初鳶僵直了身子,恨恨瞪著權慕夜,立刻瞥見權慕夜眼中的玩味——
他是故意的!
夜初鳶只覺臉上一陣發燙,這男人是故意佔自己便宜,調戲自己的!
惡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