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齊聽潮,她心裡是有怨的。
孫伏錄是歸齊聽潮查的,可齊聽潮把孫伏錄給放了!
而且……還是這個男人指使的!
夜初鳶看了眼身邊若無其事的權慕夜,眼神涼了些。
盡管與權慕夜接觸了一些時日,她還是看不懂這個男人。
說討厭她,又纏著她,來纏著她,還給她添堵。
她就不信權慕夜不知道孫伏錄對她做的孽!
為什麼,要放了孫伏錄?
夜初鳶真想抓著這男人的衣襟,好好問一問。
可是不行。
她現在不是夜初鳶,是初九。
心中一嘆,夜初鳶默默與權慕夜拉開了距離——
她現在什麼都不能問,總能發點脾氣吧?
離這個男人遠點,免得把自己氣死了!
權慕夜察覺到夜初鳶的小動作,立刻長臂一撈,將她攬在自己的懷裡,朝飯桌走去。
“啪嗒。”
齊聽潮手裡的筷子掉了下來,看著自己昔日好友,正抱著一個雌雄難辨的少年,淡定坐到椅子上,他張大了嘴:“你、你……這、這個人……是、是誰?”
他雖然知道他這位好友不近女色,可也不至於……
齊聽潮盯著夜初鳶,傻了。
“路上撿的。”
權慕夜一臉淡定,壓制掙紮的夜初鳶坐到自己邊上,他道:“撿回來陪我吃酒。”
夜初鳶瞪了他一眼。
齊聽潮嚇得“花容失色”,看著夜初鳶,驚道:“原、原來……原來你是幹做這種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