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慕夜眼神深沉,“對第一次見面的人就親臉,小兄弟口味挺別致啊。”
一句“小兄弟”,叫得格外曖昧,又帶著一絲調笑的意思。
夜初鳶一噎——
這個男人!是故意在調戲她嗎?
“權慕夜,你夠了!我是誰你心裡不清楚?既然說了不相見,就別耍這些有的沒的!放開我,我要走了!”夜初鳶心裡頭憋著氣,語氣也不善起來。
“是嗎?”
不知怎麼,權慕夜竟然真的松開了夜初鳶的手,話鋒一轉,問道:“那你說說,我心裡清楚你是誰?”
這又是什麼怪問題?
夜初鳶被他繞暈了,只能悶聲道:“還能是誰?我是夜初鳶!”
說著,她推開權慕夜,朝窗戶走去。
“原來,你是夜初鳶啊。”
可還沒走兩步,權慕夜的聲音輕飄飄的繞到她的耳邊——
“若是我現在去找孫伏錄,告訴他酒裡有東西,是夜初鳶幹的,會不會有有趣呢?”
夜初鳶身子一僵。
“吱呀——”
下一秒,傳來了開門聲。
夜初鳶一驚,轉身就看到權慕夜一隻腳都踏出去了。
這個惡劣的男人,真的打算去告狀?!
夜初鳶嚇得沖了過去,一把扯住權慕夜的胳膊,將他拉回,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你到底想幹什麼?!”夜初鳶面色陰沉得快滴出水來,死死盯著權慕夜——
這個男人,又想耍什麼花招?!
“我?”
權慕夜面上一片淡然,看得夜初鳶心中更氣。
這時,權慕夜反握住夜初鳶扯著他的手,不緊不慢的將夜初鳶逼至角落,他眯了眯眼,道:“我想知道,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