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露出一個嘲諷的笑,看著夜初鳶,放輕了聲音,卻帶著一片寒意:“夜初鳶,當初我就該讓你死在火刑架上的。”
夜初鳶一愣。
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她當初能活下來,是權慕夜……
不,這怎麼可能?
權慕夜為了她去求皇上寫聖旨放了她?
開玩笑的吧!
“你到底……”夜初鳶急急開口,想問出真相。
然而——
“去採藥。”
權慕夜冷冷打斷了她,看著她的眼神冰寒到了極致,“此事過後,順了你的心意,你與孤再無牽連。”
權慕夜冷冽的聲音,就像一把尖刀,捅進夜初鳶的心髒,頓時冒出了大片鮮血,染紅夜初鳶的視線。
這個男人……可真是厲害壞了啊。
寧願讓自己當個傻子,也不願意告訴自己真相。
呵,夜初鳶,你先前在想什麼?
你還在想著知道了真相,與這個男人繼續糾纏吧?
瞧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
跟這個男人學著點吧,無情……才能防禦這世間一切的攻擊啊!
“呵……”
夜初鳶喉嚨深處湧出一聲慘笑,慢慢的,她臉上多餘的表情被她收起,只剩往日的平靜,嘴角甚至還噙了一絲淡笑。
“好啊,那就順了我的心意,此事過後,你我再無牽連。”夜初鳶輕聲說道。
可為什麼,她卻覺得她的心……
在疼?
大約是先前與女鬼爭鬥時,傷了身體吧。
夜初鳶在心裡這樣說道。
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