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夜初鳶十分好奇。
“金簪。”
權慕夜越過被黑焰灼燒慘叫的骷髏,看向毫無動靜的湖面,“一支染了八大帝國皇族鮮血,用那些人的靈魂,血祭鍛造的邪器!”
夜初鳶瞳孔一縮——
邪器?!
還記得她剛來這個世界時,原主人就被姜絃歌誣陷成修煉邪術的邪修,哪怕是提督之女,也難逃被綁上火刑架燒死的結局!
可見這個世界有多忌諱邪修!
而邪器,是邪修專用的武器。
因為修煉邪術,邪修的力量也與魂力有些許差異,所以無法使用魂器,只能鍛造邪器使用。
如果這裡出現邪器,那豈不就代表……
“這裡是邪修的地盤?”夜初鳶驚駭不已,“這不是茅陳獵的遺跡嗎?”
“這是茅陳獵的地盤,但他不是邪修。”
權慕夜神色淡淡:“他只是鍛造了邪器而已。”
夜初鳶有些迷茫,茅陳獵可是當年的第一高手,怎麼會碰這種人人唾棄的東西?
笨女人,還沒想明白?
權慕夜嫌棄的看了夜初鳶一眼,移開視線準備不理她。
可頓了頓,他盯著夜初鳶不解的眼神數秒,忽然開口:“當年茅陳獵的妻子被人毒殺,他摘下妻子發間的金簪,一舉殺盡在場刺客!”
“埋葬前看著妻子因中毒而猙獰的面容,他心有不甘,他的妻子與他而言是唯一的家人,可那群人卻將這唯一剝奪,他恨意滔滔,於是手握金簪騎飛鷹去找八大帝國的皇族複仇,殺了人還不夠發洩,便拘了那群人的魂魄封進金簪裡百般折磨。”
“可他沒料到,在這樣的鍛造後,金簪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邪器,還認了他為主,侵蝕他的魂力,最終他也因這金簪而死。”
“臨死前,他已經沒有能力毀掉金簪,就拜託後來人將金簪毀掉,不讓這邪器禍害人間。”
權慕夜將當年那些恩怨娓娓道來。
說完,權慕夜忽然發現夜初鳶正用怪異的眼神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