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刺骨的風往她的衣袖縫裡鑽,她抖了抖,不由得掩嘴打了個大噴嚏。
“阿嚏!”
好冷!
“唰。”
再沒猶豫,夜初鳶手腳利落的把袍子裹在了自己的身上。
夜初鳶居然還從上面感覺到了一點點溫暖,像是權慕夜殘留的體溫。
見鬼了!一定是錯覺!
夜初鳶無聲幹嘔了一下,表示惡心。
她才不想覺得權慕夜的東西很舒服之類的,想想那男人說的話,簡直是向她捅刀啊,還是往最疼的地方捅,真是氣死人!
怎麼會有這麼毒舌的男人?
夜初鳶恨恨刨了眼權慕夜的背影。
若是眼神能殺 ren,權慕夜怕是早在她手裡頭死千八百次了。
這時,權慕夜腳步一頓,像是感覺到了夜初鳶的眼神,他朝這邊看了眼。
夜初鳶一僵,立刻斂起殺 ren的眼神,生怕被權慕夜察覺出不妥
這男人太過喜怒無常,現在雖然對自己和顏悅色,誰知道下一秒會不會一個不快向自己下手?
夜初鳶忘不了在迷宮時,權慕夜向她展露出來的凜冽殺氣!
掃了眼夜初鳶故意裝乖的臉,權慕夜眉頭一皺,視線在夜初鳶身上裹著的袍子上頓了頓,眉頭松開,隨即才移開視線,繼續向前。
不知怎麼,離他數米遠的夜初鳶總覺得這男人似乎沒剛才那麼冷淡了。
“夜初鳶。”
忽然,權慕夜的聲音響起。
“嗯?”夜初鳶下意識應聲。
“沒什麼。”權慕夜冷冷淡淡的說道。
夜初鳶在風中淩亂
這個男人,搞什麼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