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看你的身體情況極好,等這些傷藥被你的身體吸收完畢之後,你就沒事了,只是這幾日記住不要做一些重活,以免落下病根。”醫師吩咐道。
“多謝。”楚流楓抱拳行了一禮。
醫師笑了笑,然後拿起夜初鳶給她的錢袋,從裡面抽出一枚金幣之後,就把剩下的都遞還給夜初鳶的了。
“我這家小店啊,曾被人砸過,緣由是我在這兒開店,搶了他們的生意,可實際上我家店是開了幾十年的,他們才是後來的。”
醫師將錢袋塞到了夜初鳶的手中,對她笑了笑,說道:“是夜大人路過,一根馬鞭抽的那些人不能自理,我欠夜大人一個莫大的人情。所以這次的醫療費啊,收這些就夠啦,剩下的就多了。”
夜初鳶沒有廢話,只是默默的收回了錢袋。
她的……父親啊。
盡管現在不知所蹤,可曾做下的事,救過的人,卻存在她的周邊,代替她的父親,給予她一絲善意,還有溫暖。
冰冷的心中多了一絲暖意,夜初鳶對醫師笑了笑,輕聲道:“那就謝過老先生了。”
道別後,夜初鳶與楚流楓離開了醫館。
“我先走了。”楚流楓很幹脆地說道,“你要是有事需要我幫忙,就往我們第一次見面的那個鬧市口前的樹上系根紅繩,我就會shang 門找你的。”
“嗯。”夜初鳶點了點頭。
楚流楓轉身就走。
可沒走兩步,他忽然一頓,轉頭就看到了夜初鳶一臉無辜的看著他。
“你、你跟著我做什麼?”楚流楓有些警惕。
“買晚飯。”夜初鳶指了指前面,就見街道兩旁擺了許多小吃攤,抽動一下鼻子,就能聞到那些或甜香,或麻辣的味道,輕而易舉的勾住人肚裡的蛔蟲。
“咕嚕。”
立刻,肚子叫了一下。
但,不是自己的。
夜初鳶頓了頓,默默朝楚流楓看去。
只見剛才還一臉菜色,警惕盯著自己的少年別開了臉,隱約能見耳根子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