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想趁她受傷的時候落井下石吧?!
花雀瑟瑟發抖。
“老實點!”
夜初鳶對她冷冷道,瞬間將花雀嚇得不敢再動。
緊接著,夜初鳶將花雀放到了椅子坐好。
花雀不敢瞎動,可因為肩膀跟手都疼,委屈的直流眼淚,她瞪著夜初鳶,質問道:“你幹什麼呀!”
夜初鳶卻沒理她,只是道:“把手伸出來。”
花雀一呆,不明白夜初鳶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夜初鳶見花雀還在發呆,頓時不耐煩的伸出手,將花雀受傷的手抓到自己跟前。
“疼!”花雀又哭了。
“哦。”
夜初鳶冰冷應道,一點憐香惜玉的感覺都沒有。
她一掃花雀手灰塵與鮮血混合的傷口,忍不住皺了皺眉,隨手拿過身後宴席的酒壺,將白酒倒到了花雀的手。
“啊!”
花雀再次發出慘叫,酒液沾到傷口的感覺太痛了!
她忍不住一腳朝夜初鳶踢去:“你是想疼死我嗎!”
“唰。”
夜初鳶卻躲開了她這一腳,然後眼神陰沉的掃了她一眼,冷冷道:“怎麼?你想試試不疼的死法?”
花雀一僵,立刻閉了嘴,不敢再作亂。
夜初鳶繼續倒酒,清洗花雀的傷口。
所有人都在盯著夜初鳶,不明白夜初鳶到底是想做什麼。
難不成她是想趁機折磨花雀嗎?
這時,將花雀的傷口清洗幹淨後,夜初鳶從懷裡掏出一塊手帕,在花雀與其他人驚訝的視線中,輕輕將花雀手的傷口包紮。
“你……”
花雀詫異的盯著夜初鳶嫻熟又漂亮的包紮手法,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嗯?”
夜初鳶抬起頭,淡淡一掃花雀。
兩人距離極近,花雀對夜初鳶那雙妖異的黑金異瞳,看著夜初鳶那張漂亮到連女人都會忍不住驚嘆心動的臉龐,花雀呼吸一滯。
忽然間,她發現這個兇巴巴的女人,也不是那麼可怕了。
蠕動了一下嘴唇,花雀有些不情願,還有些別扭,用蚊子般細小的聲音嗡嗡道:“謝、謝謝你……”
夜霸道總裁併沒有愛你初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