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離開了柴房。
柴房內,塗月看了眼角落那具面目全非,臉還插著柴火的屍體,她忍不住又幹嘔了幾聲,卻邁著顫抖步伐,朝屍體靠近。
“嘔”
下一秒,驚天動地的幹嘔聲從夜初鳶背後響起。
“你還真會折磨人啊。”
這時,湛離出現在夜初鳶身邊,他瞥了夜初鳶一眼,忽道:“胡黃花那樣子我看了都覺得惡心,你居然要一個女孩子去收拾幹淨?”
“還是那句話。”夜初鳶平靜道,“她們要是想陪著我,未來將會遇到更可怕事,如果連這點血腥畫面都承受不住的話,早點逃跑對她們更好。”
“看不出來你居然這麼嚴格啊。”湛離眼底閃過一絲詫異。
夜初鳶瞥了眼他,挑挑眉道:“因為我對自己更嚴格!”
說著,夜初鳶加快腳步朝前走去。
湛離身形一閃,跟著飛了過去,他問道:“你去哪?”
“找個東西。”夜初鳶說道。
很快,她來到了臥室中。
整個夜府都因為夜銘戰的死訊,與夜初鳶被抓的禍事而被叛變的僕人翻得亂七八糟,唯有她的臥室儲存完好,看樣子花槿與塗月費了不少力氣啊。
來到梳妝臺前,夜初鳶開啟一個小抽屜,裡面除了一些胭脂水粉以外,還有一張紅色的帖子,面寫著“請帖”二字。
“這是什麼?”湛離問道。
這時,就見夜初鳶拿出請帖開啟一看
送呈夜初鳶,臺啟。
謹定於天臨國新歷一千六百二十三年五月七日,為刑部尚書之女姜絃歌舉行及笄之禮,敬備薄酌,恭候光臨。
“這是……”
湛離立刻明瞭:“姜絃歌的生辰請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