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年想這些問題想的實在是有些頭疼。
他不想在這裡在待下去了。
陳年拉著胡靈兒,正在準備走的時候。
就在這時候,阿婆又說道:“其實這只不過是一個衣冠冢。”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沒有找到你兒子的屍體?”陳年又問道。
難不成他自己是這個老太太的兒子?
不可能,不可能,自己小時候就沒有雙親了,這怎麼可能是他娘呢,陳年趕緊搖了搖頭。
“不,其實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還有最後一口氣呢,但是醫生說肯定是救不活了,所以我們就將他冰凍在了殯儀館中,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復活他。”面目醜陋的阿婆說到。
口齒並不清晰,但是每個字都深深的刻入陳年的腦海。
也就是說他是有機會去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阿婆,你兒子在哪個殯儀館?”陳年問道。
“就是這個市裡的黃泉殯儀館,因為他現在被冰凍起來,不知是死是活,所以我們建了一座衣冠冢,如果他真的死了的話,我們也可以給他燒些紙錢。”阿婆繼續說到。
“走,趕緊走。”陳年拉著胡靈兒說到。
胡靈兒聽到之後就緊緊的跟著陳年。
阿婆並沒有理他,而是繼續低頭燒紙,嘴裡還說著一些奇奇怪怪的話。
陳年並不關心這個阿婆到底在說什麼。
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
就是要去殯儀館看一看,這個殯儀館的人到底長什麼樣子。
陳年回憶著自己的過去。
可是他只是依稀的記得自己小時候沒有見過父母,好像是有一個老頭,也就是自己的爺爺把自己養大的。
不過那些記憶都是十分的模糊的,好像確實發生過,又好像沒有發生過一樣。
七八年前之後的記憶才開始清晰了起來。
這是一個可怕的訊號。
陳年不敢對跟胡靈兒說。
他不想讓胡靈兒為他擔心。
“咱們去哪裡啊?”胡靈兒緊緊地跟著陳年,明顯有些吃力。
而她更好奇的是為什麼剛才一直逃離這座城市的陳年,現在居然又開始往回走。
這座城在陳年的眼裡越來越大,越來越亮。
說來也奇怪。
陳年在這個城市生活了七八年的時間,雖然並沒有去過殯儀館,可是卻對那個地方有著深刻的印象,也許是自己路過的時候見過吧。
這夜格外的漫長。
時間似乎已經停止。
又或者是陳年對時間的感覺產生了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