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地府已經是亂做一團。
“我已經叫你小心一點,結果你還是大意了。”火判官喊道。
水判官吐了一口血,然後才說到:“我怎麼會想到從那個小子的身體裡飛出來一個妖皇。”
“唉……”
雖然說火判官讓水判官小心,但是他也沒有想到陳年還有這麼一張底牌。
“這人實屬奸詐無比,若是真幹一場,咱們兩個怎麼可能不打不過一個區區的妖皇?”火判官氣憤的說到。
這個時候已經過來一隊鬼差,兩個鬼差攙扶著水判官往閻王殿的方向走著。
這時候閻王已經從閻王殿走了出來。
閻王和水火判官在路上相遇。
水火判官看到閻王,趕緊屈膝下跪。
“閻王,屬下無能,讓那個小子給跑了。”水火判官異口同聲的說道。
“算了,我也不知道陳年居然還藏了這麼一手底牌,這麼突然之間的衝出來,你們沒有能攔住也是正常,不要太過自責了。”閻王說到。
雖然閻王已經是這麼說了,但是水火判官也是第一次將事情搞砸,內心除了恐慌還是有幾分的自責。
“都說了沒事了,你們起來吧。”閻王又叫了一聲。
水火判官這才從地上起來。
“你們先去療傷吧。”閻王說到。
水火判官謝過之後就退了下去。
而那些鬼差也都各司其職,去了個自個崗位,繼續重複著一直都在重複的枯燥的工作。
此時陸判走上前來,伏在閻王耳邊輕聲問道:“這胡靈兒按說陽壽已盡,早就該送去投胎轉世了,您看?”
陸判話音剛落,閻王就抬起手示意陸判不要在說下去了。
“算了,再等等吧。”閻王說完便不在說話。
而是慢慢的在地府裡走著。
陸判還是第一次見到閻王如此。
作為掌管陰司的最高神,卻被突然來的一個凡人的魂魄高的心神不寧。
陸判也看到了,陳年的壽元是沒有寫具體日期的。
這就像一張空頭支票。
想寫多少就寫多少。
只要不寫。
那就說明這個的壽命是無限的。
但是這個資料並不是閻王填上去的。
閻王也不過是一個執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