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別的東西丟了到是可以忍,這手機沒了可是重中之重的大事。
睡意朦朧的陳年瞬間就清醒了過來,藉著從窗子透進來的淡淡的月光,四處看去,這才發現這個屋子的擺設都變了。
難道有人趁著陳年睡著了,將他搬到了另外的地方,陳年知道自己睡覺和豬一樣,但是也不至於被拖走都醒不過吧。
陳年趕忙往門口跑去,想出去看看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可是當陳年拉開房門往外看去的時候,發現整個地方都變了。
陳年住在一個小縣城裡,雖然高樓不多,但是五六層的小樓到處都是,現在一眼望去,全都成了平房,哪裡還有一棟高樓。
陳年感到一陣頭皮發麻,自言自語道:“我他媽一定是在做夢。”
就在這時候,陳年聽到房外傳來一陣嗩吶的聲音。
雖然說陳年並不喜歡聽嗩吶吹的音樂,但是他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拉開門往外走去。
走在街上才發現這個地方的路全都是由青磚所鋪而成,路邊更沒有路燈,若要看清遠方,全都憑藉月光。
嗩吶聲越來越近,終於從街道的另一頭拐進來了一隊人,前邊的兩個人每人手裡打著一盞燈籠,後邊的人似乎扛著什麼東西,吹嗩吶的人就跟在隊伍的兩旁。
大晚上這是幹什麼呢?陳年心裡納悶的想著。
當那對人走進之後才發現,原來這是在辦喪事。
除了打燈籠和吹嗩吶的幾個人,全都是身穿白色衣服,還不停的朝天上扔著白色的紙錢。
陳年感覺嗓子一陣乾澀,想咽口唾液卻發現自己的嗓子好像是幹了一般。
喪隊從陳年的面前慢慢的經過。
當棺材到達自己跟前的時候陳年還看到這口棺材沒有蓋上棺材蓋,裡邊躺著的是一個長相貌美的女子。
不過說來也奇怪,今天晚上的月光並不是很明亮,但是陳年看到的棺材裡的女子的模樣確是十分的清晰,女子的面貌如同印在了他的腦海裡,久久揮之不去。
等陳年反應過來的時候,喪葬隊已經走了過去。
而陳年趕緊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
即便是棺材裡的女子再美貌,這也是一具屍體,單身二十二載的陳年怎麼可能會對一具屍體起什麼心思,再者這大晚上的舉辦喪事也著實奇怪,更加的詭異。
想到這裡的陳年就感覺自己的心裡像是長了毛,越來越難受。
先不管這是什麼地方了,至少證明在這裡並沒有人控制他的人身自由,有什麼事情還是等天亮了再去看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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