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初就該殺了她。
朱雨。
這個女人,時時刻刻都在玩心機。
她時而柔弱、時而強硬、時而無辜、時而卻又陰險狡詐。
我敢,朱雨是我面對過最危險的對手。
大家聽了我的話後,也都是氣得不輕。李大元握緊拳頭,氣惱道:“他姥姥的,當初就有一次殺掉朱雨的機會,可惜被她裝瘋賣傻給逃過去了。”
“這一切都是我們的錯,我們一定要殺了朱雨,才能彌補當初留下來的禍根……”我咬牙道,“行了,我們先去陽臺那邊聊聊天,讓女孩們自己聊會兒。”
李大元他們都是點點頭,我們幾個便去了陽臺。李大元靠在陽臺的欄杆上,皺著眉頭道:“張哥,你怎麼猜出是朱雨的?”
“濁九陰根本就不知道我們已經聯盟的事情……”我沉聲道,“也就是,只有朱雨有動機對付我。”
“這女人還真是麻煩……”李大元嘆氣道,“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我想了想,輕聲道:“先等周蘭的身體恢複,當她可以離開醫院之後,我們就去旅遊。”
“旅遊!?”
李大元幾人都是聽得瞪大眼睛,不敢置通道:“張哥,你沒開玩笑吧?在這麼重要的時刻,我們卻去旅遊!?”
“現在已經是腥風血雨……”我沉聲道,“你有沒有想過,現在濁九陰查出聯盟是我做的,可他將會付出巨大的精力來對付這個聯盟。那麼,惱羞成怒的他第一個要對付的人是誰?”
李大元不假思索地道:“是你,我明白了。你想先帶著我們離開一段時間,等張血琪帶著聯盟跟濁九陰鬥個兩敗俱傷,再回來坐收漁翁之利。”
我點頭道:“聰明。”
“眼下我們躲起來確實是最好的辦法……”王天逸也點頭道,“濁九陰如果非要對付我們,那恐怕聯盟也攔不住。哪怕濁九陰用的是殺敵八百自損一千的辦法,他家大業大,也是我們不能耗的。眼下的辦法,我們最好就是當個縮頭烏龜,先等他們鬥一段時間再。”
我皺起眉頭,沉聲道:“周蘭離開醫院還要些時間,這段時間大家要格外心。如果沒別的事兒,就躲在夜總會裡別出去。現在外邊實在是不太平,明白了嗎?”
大家都紛紛點頭明白了,隨後我就安排人們先回去,在夜總會好好休息一晚再。
第二天下午,我又去醫院看望周蘭。反正現在大家都沒法做生意,我也是閑得發慌。我還特意讓李大元打聽一下濁九陰的情況,李大元濁九陰那邊的場子很快就有人站出來對抗張血琪了,而濁九陰本人估計還沒回去。
也就是,現在濁九陰也發狠了,打算跟我們狠狠地幹一次。
這讓我更是心,我甚至連顯眼的賓利車都不敢開,是與王天逸一起開了輛二手車去的醫院。
等來到醫院,我正看見周蘭躺在病床上。她被脫去了長褲,用被子蓋著身體,露著兩條腿在外邊。而一個老人家正坐在周蘭旁邊,一本正經地在給她做針灸。
我走到病床旁,對老人家問道:“醫生,這效果怎麼樣?”
“還不確定……”他嘆氣道,“只有先一步步來,其實目前最好的方法就是給她的背上紮幾針。可你也知道,她的傷口還沒好,只能先紮兩條腿。等之後身體再好一點,就要紮後背了。”
我點點頭,看著周蘭漂亮的兩條腿上紮滿了針,我一下子有點心疼。於是我揉了揉周蘭的頭,輕聲道:“疼嗎?”
“夥子你話有沒有常識啊……”老人家無奈地道,“如果她會疼的話,我還需要紮針嗎?”
我一想還真是,只覺得一陣尷尬,引得周蘭咯咯笑。
此時老人家紮好了針,然後開始給周蘭按摩。我在一旁認真地學著,周蘭則是看著那老人家,一本正經地道:“你會不會偷偷吃我豆腐?剛才我褲子就是你脫的吧?”
“不會……”老人家一本正經地道,“在醫生面前,病人是沒有性別的。”
周蘭搖頭晃腦地道:“那不一定,我感覺你剛才脫我褲子的時候肯定吃我豆腐了。”
老人家被氣得夠嗆,他渾身發抖,沒好氣地道:“我今年都七十五了!院長見到我都要叫一聲老大哥。要不是大徒弟的面子,我都懶得過來給你紮針。是他跟我別讓一個好好的姑娘家變成癱瘓,你要再我就不來了!”
我連忙勸老人家消消氣,無奈地跟周蘭道:“你幹嘛呢,人家在給你治療呢。”
“這不是太悶了嘛……”周蘭嘆著氣道,“每天傷口都疼得要命,我疼想吃鎮痛藥,他們還不給我吃。你是不知道啊,那疼起來簡直要命。”
老人家無奈道:“那是因為吃多了鎮痛藥對神經不好。”
周蘭眨了眨眼睛道:“那好歹拿瓶酒給我喝啊。”
“你這情況怎麼能喝酒……”老人家苦口婆心地道,“喝酒會刺激你的傷口發炎,對你的身體恢複很不好。”
周蘭嘟噥道:“好可憐啊我,又要在這醫院受苦,又不能喝酒,還要被一個老頭子猥褻。”
“誰猥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