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種感覺還真是挺奇妙的。推開一切麻煩的事兒,專心致志地學開車。
在我學了一個白天之後,王天逸滿意地點頭說道:“張哥,這世界上學車的人有千千萬,但你這人不一般。”
我疑惑道:“怎麼個不一般?”
“你是唯一一個學得不怎麼樣,教練卻不敢罵的人……”王天逸認真地說道,“不過勤能補拙,你現在開得還算不錯。”
我鬆了口氣,生怕自己就是個白痴。
王天逸問我接下來去哪兒,我說先胡吃海塞一番,然後就去看新酒吧的營業情況。雖然我不能喝酒,但過去坐坐總是可以的。
於是乎,我倆找了家沙縣小吃隨意吃了一頓,引得許多人都過來圍觀我們的豪車。這種感覺其實挺怪的,生怕被壞人給盯上。
等吃完飯來到新酒吧,我發現這兒的生意還真是挺好的,人都已經坐滿了。服務員是陳小魚招來的人,我全部都不認識。而舞女也早就已經安排好了,正在舞臺上跳著火辣的熱舞。
人模狗樣的李大元牽著雲水混跡在人群中,不停地去找卡座上的客人們敬酒。我跟王天逸隨意找了個吧臺坐下,但倆人都要了可樂。
“張哥,這裡的環境是很不錯……”王天逸嘖嘖說道,“比我們原本的那個酒吧要好不少,就是不知道消費如何。”
我看了一眼那些客人桌上的酒,然後說道:“消費一般,但勝在人流量和位置大。至少這些錢我們想賺就能賺,不用像以前一樣擔心陸芸芸。”
王天逸也嗯了一聲,而此時我的手機忽然響了。我拿出手機一看,發現是李大元打來的。
於是我走到安靜的地方接通了電話,李大元立即跟我說道:“張哥,你能不能來下酒吧?”
“我就在酒吧呢……”我笑道,“我在女廁所後邊。”
“不愧是張哥,立即發現了新酒吧最有魅力的地方。”
“去你丫的,有什麼事?”
“張哥,這邊有個客人我覺得你可以見一見,專程從我們那趕過來的。”
哦?
我收起電話,覺得有點驚訝。
專程趕過來的?
莫非是陸芸芸?
如果真是她,那確實要好好地感謝她一番,畢竟她也是幫了我不小的忙。
李大元很快就來了女廁所後邊,他很仔細地繞了女廁所一圈,確認沒有能讓他偷窺的地方後,特別遺憾地帶著我往中間的卡座走去。
我走到這附近,就看見了卡座上的人,不由得很驚訝。
因為卡座上的人不是陸芸芸,而是一臉冰冷的胭脂紅!
她身邊還坐著幾個男人,都是甄白書團隊的人。我走到她面前,尷尬地笑了笑說道:“你怎麼來了?”
“你的酒吧開業,白書來捧場過。現在是你的新酒吧開業,我也過來捧場……”胭脂紅平淡道,“坐吧,聽說你前陣子中刀子了,今兒個就不讓你敬酒。”
我笑著點點頭,坐在了胭脂紅的旁邊。此時胭脂紅拿起杯香檳喝了一口,輕聲說道:“張愛秋死了。”
“死了!?”我驚愕道。
她平靜道:“心髒病發作死的,自從白書去世,越來越少的人願意輔佐張愛秋,他一直都在走下滑路。”
“那他死後,他的那些場子是給誰了?”我忍不住問道。
胭脂紅瞥了我一眼,冰冷地說道:“朱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