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懶得再理會小姑娘那傻子了,反正她只要能將自己的本職工作做好就行。與兄弟們交代好事情後,我就去了馮藝靈的辦公室。畢竟住院這麼久了,而我目前的大哥算是馮藝靈,總要跟她打個招呼。
當我進入馮藝靈的辦公室,發現她正在聚精會神地看電影。此時她對我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示意我不要說話。我有點好奇地走到她身邊看了看,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這個女人,竟然在辦公室裡看小電影!
真夠兇猛的。
我坐在一旁,耐心地等馮藝靈將電影看完。而她臉色通紅,時不時特別嫵媚地看了我一眼。為了讓心情平靜,我就拿出手機打遊戲。
等她終於看完了電影之後,嘆氣跟我說道:“我總聽說男人最不能抗拒女人看小電影,怎麼你一點表現都沒有?張祥,我很好奇啊,你是不是某方面有問題?”
我微笑著說道:“藝靈姐,我過來是跟你談工作的。我們還是將話題的中心放在工作上吧,畢竟我現在可是帶傷上班。”
“好吧……”馮藝靈遺憾了一下,但隨即轉為欣喜說道,“你現在跟鐘小石的關系已經是相當不錯了,相信距離操控他的時間已經不短了。鑒於你立下大功,又在上班的時候英勇負傷,我決定獎勵你一筆醫藥費當作補償。”
說罷,馮藝靈忽然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我,輕聲說道:“密碼是一二三四五六,裡邊有一百萬,是對你最近的感謝。”
“呀,真大方……”我拿過銀行卡,笑呵呵地說道,“謝謝藝靈姐。”
馮藝靈擺手道:“只要事情做得好,那我這邊自然是大大地獎賞。但你也不要高興得太早,據我所知劉煜已經有點等不及了。前兩天我一個黑道上的朋友偷偷告訴我,說劉煜正在花錢找狠人,打算解決鐘小石。”
我皺眉道:“怎麼回事?”
“據傳鐘先生留下了一份遺囑,但到底是不是真的也不知曉,可就算是一些小道訊息,也足以打破現在的平靜……”馮藝靈認真地說道,“若是鐘小石死了,那他就無法繼承鐘先生的遺産。劉煜現在也算是夠狠的,竟然敢讓鐘先生白發人送黑發人。”
我聽得有點疑惑,忍不住說道:“他不怕被鐘先生宰了?”
“鐘先生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馮藝靈嘆氣道,“他的身體越來越差,手下的人們都已經看清情況了。只有那張血琪還陪在鐘先生身邊,其餘人現在幾乎都在給劉煜幫忙。你如果是劉煜,現在勝局完全掌握在你的手上,你能不趁熱打鐵嗎?”
我點點頭,輕聲說道:“那我們該怎麼辦?”
“在我手下的這幾個人中,你的團隊是最能打的,我準備讓你保護鐘小石……”馮藝靈認真地說道,“而我打算去拉攏一頭鷹,只要五鷹有兩只是鐘小石陣營的,那他就能繼續茍延殘喘下去。這件事情交給我,保護鐘小石就交給你。”
“我知道了……”我點頭道,“藝靈姐辛苦了,如果沒什麼事,那我就先走了。”
馮藝靈笑道:“去吧,聽聞你的酒吧快開業了,我會讓朋友去捧場。”
“嗯。”
我禮貌地跟馮藝靈告別,然後走出了辦公室。等出來之後,我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劉煜,鐘遠生手下最強的五鷹老大,他如果花錢找狠人來解決鐘小石,恐怕絕對不會找一般的人物。
到時候那狠人如果真來了,就靠我這個團隊,能抵擋住嗎?
我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就找了李大元和王天逸單獨談話,將這件事情跟他說了。
原本每次李大元跟我談話,都是一臉笑嘻嘻的玩世不恭。可在今天聽了我的話後,他卻是臉色大變,忍不住拍了下桌子,驚呼道:“竟然是他!”
“什麼意思……”我感覺到事情有點不對勁,連忙說道,“你知道劉煜找的人是誰?”
李大元點點頭,咬牙說道:“張哥,要不我們還是退出這件事吧。”
我看李大元如此驚慌,頓時心生不滿:“你只管說。”
只見李大元嘆了口氣,輕聲說道:“你還是問天逸吧。”
我轉頭看向王天逸,卻見他一臉凝重之色。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王天逸如此嚴肅,哪怕當初殺韓四都沒這麼凝重的表情。
“就在前幾天,有個我們都知道的人來了哈爾濱……”王天逸沉聲說道,“因為他的名聲很大,我跟大元還特意去拜訪了他一番,與他喝了幾杯酒。這人跟我們說,這次過來是準備殺個無能的公子爺,當時我和大元也沒多想。真沒料到,這次竟然跟他碰上了。”
我疑惑道:“認識的?”
王天逸點頭道:“那是一個將空手道練到可謂是登峰造極的人物,我們不知道他的真名,只知道他外號叫斷石。之所以有這外號,是聽聞有一次他跟友人去旅行,卻被當地的旅遊景點誣陷偷了店內的東西。他氣得一掌劈在一塊石頭上,那石頭頓時被劈成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