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百字的一封信,竟然用了大量篇幅都在論述一件事。
那就是若是左丘黎敢碰藍若水,便讓藍若水用各種刀法將他的某物閹割下來。
之後,煎炸蒸炒,或者洗曬晾乾,配成草藥,磨成藥粉……
各種手法簡直不要太詳細。
就算是一向冷靜如左丘黎,也覺得大腿中間一陣發涼。
眼見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藍若水一把搶過那封信,嘟囔道:“看吧,我不告訴你純粹是為你好。”
左丘黎:……
嗯,的確是為他好,又蒸又炸的。
難不成還想吃?
然而,忽然間卻又想到什麼,臉上出現一抹詭異的紅色。
藍若水抽了抽嘴角,假裝不著痕跡實則非常有目的性的往某人的某處掃了一眼。
不會腦補這麼殘忍的畫面,還能有什麼反應吧?
這也太重口味了。
左丘黎:……
你的目光還能不能再明顯點?
當即雙腿的肌肉都有些發緊,難不成還真的想採取行動?
兩個人的目光,掃來掃去,均十分詭異。
龍貓小腦袋看看左丘黎,又看看藍若水,接著,又低頭看看自己的小龍貓,再迷茫的抬起頭,不是很理解你們這些凡人。
接著,不耐煩蹬了蹬那條傳信的腿兒。
藍若水這才想起,那信上,師傅可是交代了要她回信的。
而且,今日的發現很重要,她要及時向師傅交代。
所以,趕緊把目光收回,從小包袱裡拿起紙筆,洋洋灑灑的寫了起來。
簡直實現了從極不正經到一本正經的完美轉型。
一旁因無聊而看著的左丘黎:……
能把字寫成這麼難看也是不容易,遠遠望去就像蜘蛛爬,近近看去就像蟲子滾。
不僅毫無美感不說,甚至讓他懷疑這信就算是落到壞人手中,也一時半會兒辨不出個什麼內容,搞不好還以為是什麼高階密碼。
而事實上,原本的藍若水並不會寫字。
這些字也還是藍若水到了這邊之後速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