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林,你我是兄弟,無論什麼時候,我們身體裡流著的都是同樣的血,這一點才是永遠改變不了的。這些年,大部分生意我都交給你來打理,你做的不錯,在族內有很高的聲望。”
張定林聽了這話立刻冒出冷汗,道:“大哥,我有這些成就都是你栽培的,我不敢貪天之功,也沒有任何非分之想。”
“你想多了,”張定紛淡笑道:“我的意思是,我希望你能理解我,並且協助我扭轉張家的風氣,要做到這件事就需要放棄一些既得利益,阻力不小。但我相信只要你我兄弟齊心,這件事就一定能做到。”
張定林堅定地點點頭,道:“大哥放心,我無條件支援你。”
張定風點點頭,道:“去做你該做的事吧!”
張定林離開後,張定風便趕往寧不歸居住的院子,進了屋子,只見寧不歸躺在床上,正拿著一本書看。
“張老先生,你來了。”寧不歸放下書,拱手為禮。
“寧道長不必多禮,”張定風坐下來問道:“你的傷怎麼樣了?”
寧不歸道:“本來好的差不多了,現在又要多麻煩張老先生幾天了。對了,今天的事我還要跟您道個歉,確實是我魯莽了,不過,我也是迫不得已,還請……”
話還沒說完,就被張定風打斷道:“此事已經過去,不用再提了。我今日過來是通知寧道長,我不能繼續留你了。”
寧不歸臉上顯出驚訝,然後恍然道:“對不起,我是該走了,多謝張老先生這幾天的照顧。”說著,寧不歸就要動身下床。
張定風擺擺手,道:“我不是因為花仙子的事趕寧道長走,只是因為有個麻煩找上了門,我怕會對寧道長不利。不過你放心,我會派人把你送到你想去的地方,一應『藥』物和盤纏都會帶足。”
寧不歸問道:“是我給您帶來的麻煩?”他的腦海中閃過無心和提燈上人。
張定風搖搖頭,道:“與寧道長無關,時間無多,我這就安排人,你自己準備好。”
說完,張定風起身向外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停下腳步,頭也不回道:“寧道長如果遇到一個肩膀上站著烏鴉的人一定要小心。”說完踏出屋子。
寧不歸坐在床邊,發現自己並沒有什麼可收拾的,張定風帶來的訊息讓他十分疑『惑』,他確定自己沒見過肩膀上站著烏鴉的人,這麼詭異的人,他如果見過,一定會記得很清楚。
一個自己從未見過的人為什麼要找自己的麻煩?
放開禁制,寧不歸在腦海中問道:“你知不知道一個肩膀上站著烏鴉的人?”
張定山並沒有立刻回應,過了很久,才聽他用充滿恨意的聲音說道:“當然認識,當年就是此人偷襲的我,而且將我封印起來。”
聽到黑鴉道長的話,張定風臉『色』又是一變,笑道:“黑鴉道長的訊息很靈通啊,不過定山的事情已經解決了,就不勞道長費心了。”
話音落下,臥室內陰氣大作,張定山在空中顯出身影,說道:“我還擔心此人不好找,沒想到他卻自己送上門來。”
說完,張定山已經向外飄去,還沒等他到門口,就被寧不歸強行制住而僵在原地。
放開禁制,寧不歸在腦海中問道:“你知不知道一個肩膀上站著烏鴉的人?”
這是寧不歸第一次試圖去控制張定山,顯得頗為吃力。
張定山身上的陰氣愈發強盛,突然掙脫寧不歸的束縛,轉身衝寧不歸怒道:“你我簽訂的靈魂協議是平等的,你怕我傷害到對你有恩的張定風,怕我找他報仇傷及無辜,這些我都能理解。但對於黑鴉道人,你也要阻止我嗎?”
見此,張定山沉默了,他與寧不歸簽有靈魂協議,本來是平等的關係,但沒想到寧不歸竟然能控制馭鬼鐲,身為冥器,馭鬼鐲的等級相當高,對張定風具有完全剋制,導致他在寧不歸面前只能處於受制的地位。
每一個字都喊著極強的陰氣,等張定山喊完,臥室的地面桌椅床上俱都被白霜覆蓋,寧不歸的身上眉『毛』上也有了白霜。
“你當年被他殺死,現在也打不過他,去找他報仇,豈不是拜拜送死。”
張定山傲然道:“這些年我一直修煉,未必不是他的對手。阻止我去找他,你是怕給自己惹麻煩吧?”
寧不歸毫不掩飾地承認道:“我確實在擔心。”
張定林聞言道:“所以大哥這些年退出了一些生意,而且不允許我們強買商鋪以防給人留下口實。大哥,真的有人盯上了我們?是誰?”
見此,張定山沉默了,他與寧不歸簽有靈魂協議,本來是平等的關係,但沒想到寧不歸竟然能控制馭鬼鐲,身為冥器,馭鬼鐲的等級相當高,對張定風具有完全剋制,導致他在寧不歸面前只能處於受制的地位。
如果寧不歸反對,現在的張定山還真的沒有辦法。
“我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也能理解你的感受。”寧不歸開口道:“讓我麼先搞清楚他的實力,如果你能對付他,我不會再阻止你。”
這時,外面傳來腳步聲,張定山回到馭鬼鐲裡,留下一句話:“希望你說話算話。”
房間裡殘留的陰氣剛被張定山清理乾淨,去養腳傷的那名侍女推著輪椅進來道:“寧道長,我來送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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