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不歸的貼心讓侍女很感動,似乎覺得剛才受傷也值了,身為侍女,很少有人真的關心她們。
寧不歸點點頭,道:“張老先生放心,之前是我魯莽了,但我有迫不得已的理由。還有,我寧不歸絕非貴孫女口中的無恥小人。”
在陽城,名氣最大的不是首富張定風,也不是執掌江湖世家風家一個甲子的老太君薛絨花,更不是鎮守一州之地的封疆大吏劉三甲,而是近些年少有人見卻天天有人談的花仙子。
十年前,張定風得到花仙子,在她第一次出水盛開的時候,廣邀眾人觀賞,觀者莫不讚嘆花仙子的美貌,將她驚為天人。
觀賞結束後,花仙子的大名便在陽城流傳開來,然後越傳越遠,很快便有許多慕名而來的人想一睹花仙子的真容,能夠找上張家的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張定風起初不好拒絕,便一一接待,讓他們在花仙子出水的那天進來觀賞。
人分三六九等,有些人覬覦花仙子,便想從張定風手中得到花仙子,溫和點的拿珍寶與張定風交易,野蠻一些的想用權勢迫使張定風屈服,張定風煩不勝煩,在自家大門貼出告示,拒絕一切打花仙子主意的人,並且宣佈花仙子已經死了。
誰都知道張定風說的是假話,認為他不過是做做樣子,有不死心的人帶著十顆南海夜明珠想要敲開張府的門,被張府幾十名家趕出三條街。至此,所有人才明白,張定風是鐵了心了。
為一個玩物花仙子得罪那麼多人,有人問張定風值不值得,張定風笑了笑,道:“我半截身體都在土裡了,現在最在乎的是自己開心!”
而後,除了張家的人,再沒有其他人見過花仙子,但有關花仙子的傳聞並沒有停止,反而越傳越盛,越傳越神秘。
所以,對張定風來說,花仙子在他心裡非常重要,絕不允許任何人褻瀆。
寧不歸的貼心讓侍女很感動,似乎覺得剛才受傷也值了,身為侍女,很少有人真的關心她們。
對楊靈兒等人來說,花仙子在她們心中已經被抬到聖潔高貴的地步,見不得有人去褻玩,尤其是男人。
這時,張定風以及楊靈兒等人都趕過來了。
因此,寧不歸剛才的所作所為,已經將把在場的人都得罪了。
身為焦點的寧不歸對此並無所覺,反而轉身走向嚶嚶啼哭的侍女,向她道歉,告了聲罪後,拿出隨身手絹幫侍女包裹已經流血的腳。
女人的腳不能碰,儘管這些侍女是可以陪寧不歸睡覺的,但眾目睽睽之下寧不歸去碰侍女的腳,尤其是在褻瀆了花仙子之後,更加坐實了她們心中寧不歸就是一個登徒子的印象。
“太過分了!”之前嚇跑花仙子的女孩忍不住叫道:“來人啊,給我把這個登徒子打死!”
女孩叫張思珊,是張定風的孫女,自小就被嬌生慣養,脾氣並不好,此次沒經張定風允許,私自帶著楊靈兒等人來看花仙子,本想借機討好那個名叫韓徵的男子,卻沒想到正好碰上寧不歸對花仙子動手動腳的一幕,張思珊覺得自己的臉都丟盡了,讓她如何不動怒?
人分三六九等,有些人覬覦花仙子,便想從張定風手中得到花仙子,溫和點的拿珍寶與張定風交易,野蠻一些的想用權勢迫使張定風屈服,張定風煩不勝煩,在自家大門貼出告示,拒絕一切打花仙子主意的人,並且宣佈花仙子已經死了。
任張思珊如何叫喊,一個護院也沒有出現,這片區域除非有張定風的允許,否則任何人不得接近,就算是張思珊也不能,此刻她已經氣急,早已忘了張定風還在。
張定風的臉『色』非常難看,一方面是因為寧不歸褻瀆花仙子的行為,另一方面則是孫女張思珊擅自帶人進來,而且當著他的面呵斥他請來的人。
見喊不到人,張思珊轉身推開梅若夢,就要過去找寧不歸的麻煩。
這時,韓徵說道:“思珊,算了,那人或許是你爺爺的貴客,你就不要得過去了,反正我們已經見到花仙子了,確實令人驚歎!”
聽到韓徵提到自己的爺爺,張思珊有片刻猶疑,然後又聽到韓徵輕描淡寫地評價花仙子,再次讓她怒火中燒。
張思珊就如同一個獻寶的孩子,期待看到所有人都被驚到的模樣,期待聽到所有人都驚歎不已的話語,而韓徵的淡然,則讓她感覺到了失敗。
不顧阻攔,張思珊提著裙子朝徑直朝寧不歸小跑過去。
寧不歸還在專心給侍女包紮傷口,根本沒有注意到周圍的情況,侍女卻早已聽到張思珊憤怒的聲音,小聲提醒道:“道長,您快走,不用管我了。”
“沒事,還差一點。”寧不歸頭也不抬道:“你坐著別動,我給你包紮完,讓張老先生再叫一輛輪椅過來,叫人把你也推回去。”
寧不歸的貼心讓侍女很感動,似乎覺得剛才受傷也值了,身為侍女,很少有人真的關心她們。
見寧不歸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侍女再次提醒道:“花仙子對老爺很重要,而且老爺的孫女過來找你了,她脾氣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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