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摸』到了馭鬼鐲的使用方法,我可以把它放心的交給你了,記住,馭鬼鐲是善而不是惡,切記!切記!”上次那個聲音再次響起。
“你是誰?我為什麼能夠使用馭鬼鐲?”寧不歸大聲追問道。
那個聲音消失了,沒有回應寧不歸。
寧不歸向四周看去,看不到任何人,他選擇一個方向,甩開步子跑了起來,跑啊跑啊,也不知跑了多久,周圍的環境好像沒有變化一樣,寧不歸快瘋了,正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寧不歸,醒醒!”
睜開眼睛,寧不歸看到了張定山,四處望了望,發現自己還躺在床上,剛才的一切彷彿真的是夢,可是,夢怎麼會那麼真實?
“你做夢了?我聽到你說馭鬼鐲,對了,你怎麼知道這件冥器叫馭鬼鐲。”
寧不歸想著你並沒有告訴我寶藏的位置,與我沒有關係。
寧不歸用雙手搓臉,讓自己清醒起來,看到外面一片光明,道:“與你無關。”說完,便大聲喊侍女進來。
張定山看了寧不歸一會,說道:“你不會想走吧!雖然我不知道張定風為什麼對你這麼客氣,但以我對他的瞭解,他絕不會輕易放你離開的。”
寧不歸想著你並沒有告訴我寶藏的位置,與我沒有關係。
寧不歸聞言愣住了,良久才說道:“無論如何,我也不想捲進你們的恩怨中。”
“你想的太簡單了,如果我猜的沒錯,張定風對你客氣,恐怕與佈下降鬼符陣的人有關,不然他為什麼叫你道長?如果……”話沒說完,侍女推門而入,張定山立刻回到馭鬼鐲裡。
“道長,您有什麼吩咐?”
張定山的聲音繼續在寧不歸腦海中響起:“如果讓他知道你跟那人無關,他一定會殺了你,就算你現在離開了,他也不會放過你。別忘了,他認為是你收了我,或許,他會覺得你知道寶藏的位置呢?”
“天下之大,我不信他能佈下天羅地網。”寧不歸皺眉道。
“道長,”侍女小心翼翼問道:“您,您這是什麼意思?”
寧不歸想著你並沒有告訴我寶藏的位置,與我沒有關係。
寧不歸擺擺手,讓一臉困『惑』的侍女離開。
“你說得對,”張定山沒有現身,繼續說道:“張家的勢力沒有強大到這種地步,但他們想要盯住你一個普通人,卻是綽綽有餘。”
“你靈魂很強大,又有馭鬼鐲,可以不怕鬼魅隱諱之物,但面對人的時候,恐怕稍微會點功夫的人都能對付你。”
“照你所說,我只能留在這裡,成為張定風案板生的肉,任其宰割?”
張定山道:“你嘗試一下別用嘴和我說話,你在腦子裡想著要對我說的話,看看我能不能聽到。”
寧不歸想著你並沒有告訴我寶藏的位置,與我沒有關係。
房間裡陷入片刻安靜,張定山突然顯出身形,笑道:“果然管用,以後我們交流起來就方便很多,我是沒有告訴你寶藏的位置,但張定風不知道,他也不會這樣想,對嗎?”
“你說該怎麼辦?”
對張定山的評價,寧不歸沒有放心上,現在收服了張定山,也搞清楚了他的目的,寧不歸鬆了一大口氣。
張定山道:“首先要搞清楚他為何對你如此謙卑,或許可以以此作為突破口,他不會無緣無故這樣表現,又極大可能是你做了什麼事情讓他誤會了。”
睜開眼睛,寧不歸看到了張定山,四處望了望,發現自己還躺在床上,剛才的一切彷彿真的是夢,可是,夢怎麼會那麼真實?
一人一鬼同時陷入思考。
突然,張定山抬起頭問道:“我記得,你去揭黃金符紙的時候,有一段時間似乎呆住了。而且,我堅持的時間只夠你揭掉一道黃金符紙,你是如何做到快速揭掉四道符紙的?”
“我並沒有揭掉四道黃金符紙。”寧不歸緩緩開口,將自己進入另一個空間遇到的怪事講了一遍。
聽完之後,張定山喟嘆道:“佈置降鬼符陣的人果然是高人,我被封印了近四十年,從來沒有發現上面竟然還藏著一個幻境。”
寧不歸催道:“現在不是你感慨的時候,你有什麼想法?”
張定山輕輕晃晃頭,將繁雜的情緒排掉,道:“降鬼符陣不是一般人能破的,機緣巧合之下,你破了降鬼符陣,如果我所料沒錯,當年佈下此陣的高人給張定風留過破此陣之人,萬萬不能怠慢之類的話。”
沉默片刻,寧不歸問道:“降鬼符陣布了快四十年了,張定風憑什麼還聽那個人的話?”
聽到這句話,張定山微微一笑,立刻明白寧不歸不懂江湖,正當他要解釋的時候,外面傳來張定風的聲音:“寧道長,你醒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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