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兒把師傅耳邊的話細細在腦中過了一遍,又迷迷糊糊地睡了。
不到半個時辰,她被開門進來的人驚醒了。
哦,天已經亮了。殊兒見進來的是一箇中年女士。
中年女士見殊兒疑惑的目光,說:
“姑娘,我是這賴家的女伺。
“今後,就是我為你服務了,有什麼事儘管給我講,我會全力去做好的。
你就叫我孔姐吧。好了,洗洗吃早飯。”
殊兒說,孔姐,你給我解開繩索吧。
孔姐說,哦,這個我不能解開,也解不開。
主人說,等你吃完早飯,他會到你這兒來,對你說很多事情。
他會跟你解開的。
好的。殊兒沒有再說什麼。
……
上午九點半鐘,主人賴萬擔和他母親老祖宗一起來到了殊兒的房間。
殊兒坐在靠椅上,雖身子還被綁縛著,但絲毫沒有影響她的美麗。
那種天然去雕飾的美與清純,從臉蛋上洋溢開來,怎麼也裹藏不住。
賴母微微點了點頭,心中甚喜。
賴萬擔也在心頭點著贊,是我喜歡的型別。
賴母轉向兒子德發說,兒子呀,還不叫人把姑娘身上的繩索解開,再去洗洗澡,換換衣服。
好好好,賴萬擔轉身出去了。
賴母看著殊兒說,姑娘,讓你受驚了。
你看這些粗手粗腳的人,怎麼能用綁架的方法對待姑娘呢,也不知道憐香惜玉。
你叫什麼名字呀?
殊兒說,婆婆,我叫白果殊,大家都叫我殊兒。
賴母說,喲,多好聽的名兒。姑娘,你知道嗎,婆婆我很喜歡你呢。
哦,謝謝婆婆厚愛。殊兒說,婆婆,你們這兒是什麼地方?你們家姓啥?又是什麼情況呢?
好的。婆婆今天來,就是要跟你講講呢。
婆婆說,我們這地兒是江淮著名的水鄉,也是當朝最富庶之地。
這兒氣候好,年年風調雨順。我這把年紀了,還沒遇到過什麼災荒年成。
年年收成頗豐,人們吃穿不愁呢。
正在這時,賴萬擔帶著兩人來了。
他叫出了老泰山,連續輕聲地說著,武功,武功。邊說邊用手指著屋裡暗指殊兒姑娘)。
老泰山說,兒子,不會的,我一見這姑娘就知道她是個良家女子。
本來,賴母和兒子來這兒前,事先就交談過。聽派遣出去的家丁們說,這女子武功了得。
怕的是,一鬆綁便會招呼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