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什麼也不想說了。
看著女兒越來越能幹,媽媽發自內心的高興呢。
……
又走了好幾程,東方欲曉。
前行道上。
遠遠望去,那棵巨大的酸棗樹,已早早映入了眼簾。
都說平原上能見八里遠。
不是有“見到屋,走得哭”的說法嗎?這正是“見到樹,走得苦喲。”
此刻殊兒的“如飛行走”,還不能載人。她只有和媽媽纏扶而行。
又走了好久好久。
辰時到了,她們來到了這棵高大、挺抜、巨型的酸棗樹邊。
“媽媽,走,去那樹下坐一會。”
她們在樹下一坐就是一個時辰,眼看“已時”快過,“午時”即臨,還不見昨晚夢中那人到來。
殊兒想,莫不是那人逗著玩的罷。
轉念一想,未必。
試想——
我已穿越前清)朝,他又怎麼知道?
這裡本是前清)朝,為何他知我在逃難?
又為何知這逃難道上的此處,偏偏有棵巨型酸棗樹……
這些費解的問號提示我,此翁定是高人。
何不就於此處駐留一日,等等也罷。要是一日不見,再走何妨。
主意已定,殊兒告訴媽媽,今天就在此多休息休息一陣。
餓了,女兒管媽媽飯飽;渴了,女兒管媽媽喝足。只管聽女兒的便是。
媽媽當然應允。
而今的女兒,凡事神密兮兮的。媽媽心中早就在尋思,我這女兒莫不是神靈投胎……
時間進入下午。辰、已、午、未、申,對了,申時一過就是酉時了。
酉時到了。
等了兩個小時,還是不見人來。
繼續等吧。
酉時過去,便迎來了戍、亥之時,對了,亥時一過,便是子時——又進入翌日的初始時刻了。
眼看馬上就要進入子時。
這可是約定的最後一個時刻。如若還是不來,就肯定是那人作弄自己了。
沒有其他任何的解釋。
殊兒環顧四周,此時的荒原,早已籠罩在夜色之中。
只有夜空些微的亮色……
殊兒突然精神起來。
看那南面方向,隱約見有異型物象。像巨鳥?像飛碟?像直升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