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瑾,你聽我說,我是和百花在一起了,我愛她,但是同樣也愛你,我不可能失去你們任何一個。”
陸凡緊緊的把秋瑾抱在懷中,秋瑾的雙肩不斷的顫抖,讓陸凡的心一瞬間被融化掉,秋瑾的性子與百花羞不同,百花羞的性子有些剛強,但是秋瑾不同,完全是外剛內柔。
“秋瑾,你聽我把話說完,好嗎?”
陸凡感覺到秋瑾的情緒穩定了一下之後,開始慢慢的說起,努力的讓自己的聲音平緩,從自己被追殺開始,把與百花羞的事情,說了一遍。
“對不起,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我喜歡你,真的很喜歡你,但是她是我師傅,我絕對不能與師傅搶男人的。”
聽陸凡說完之後,秋瑾終於恢複了冷靜,但是她的眼淚,還是不斷的落下,她搖著頭,不斷的否定著說道。一個是自己喜歡的人,一個是自己喜歡的師傅,他們經歷的事情,並不是怎麼想象的,自己只是那個插入者。
“秋瑾,我不會失去你們任何一個的,相信我好嗎?”
陸凡的手扶在秋瑾的肩膀之上,讓自己的眼睛與她的目光對視,發誓一般的說道。
“不,不可能的……”
秋瑾還是極力的去否定,在她的心中,師傅就是師傅,那是一個不可侵犯的身份,自己喜歡上師傅的男人,已經是大逆不道,更何況是與師傅一個擁有一個男人?
她的心很亂,潛意識中一邊想象著能和陸凡在一起,但是她的理智,又把她強行的拉回現實。
“秋瑾,如果你真的喜歡他,為何要拒絕?為什麼一定要在意太多的東西?這一千多年的等待,難道你還沒有明白一個道理嗎?就算自己喜歡的人是什麼身份,又與自己何幹?只要是自己喜歡了,就去爭取過來,師傅不怨你,因為我也是在這一段漫長的歲月中明白過來的。
當初的我,何嘗不是如你這般掙紮迷茫,當時我與陸凡兩人的身份,又是何等的差距?但是這一千多年以來,我真的度日如年,即便陷入到了沉睡之中,我依舊感覺在無邊的黑暗之中,有他的影子,你堅持是因為要等他,我堅持也是如此,現在等到了,你為什麼還要退縮?
師傅是師傅,但我也是女人,女人都是自私的,但是女人也會理解能一個女人,師傅不怪你,何況我們都有一個共同的一千多年……”
百花羞的聲音突然響起之後,就消失不見,陸凡楞楞的望向那邊山峰的練武場之上,百花羞正在那裡站立,一身白衣,好似一朵傲世的雪蓮。
陸凡不知道百花羞這段時間是怎麼過來的,如今聽到這句話之後,只能握緊了拳頭,心中暗自發誓,要照顧好她們一輩子。
“師傅……”
秋瑾的眼睛,再次紅了起來,淚如雨下,她的實力有限,不能感應到百花羞的位置,但是百花羞的這段話,卻讓她有了極大的感觸。自己喜歡陸凡,只是喜歡,沒有考慮到什麼身份的差距,如今自己退縮了?是對還是錯?
“秋瑾,不要哭了好不好,我會帶著你和百花一起離開的,到一個沒有人會在意身份的地方,好不好?”
看到秋瑾掙紮的樣子,陸凡繼續說道。
“我……”
秋瑾眼中依舊有些茫然,她的心還是很亂,讓她不知道應該怎樣去選擇。
“答應我,也答應你,不要再哭了。”
陸凡把秋瑾的眼淚擦幹,低頭在她的嘴唇上輕輕一吻。
“嗚嗚……”
秋瑾嗚嗚的大哭,心中所有的委屈,好似宣洩的洪水一般,再也止不住了,這一千年的日夜,她都在不斷的煎熬著,如今終於等到了,在這一刻,她恢複了當初的樣子。
戰城,經過一千多年的時間,大陣依舊還在流轉,只不過如今的戰城,人數少了很多,能夠剩下的,都是戰城自己的武力。在戰城之外,漫天的紅袍站在哪裡,在與紅袍距離不遠的地方,還有上百名的黑色人影站立。
他們就是血噬門的人,還有第四魔域的人。
“陳天玄,出來受死吧,戰城今日必須要滅亡!”
血噬門的汪雲,冷冷的看著站在戰城城牆之上的陳天玄等人,嘴角露出一絲猙獰,身後無數的紅袍身上,鼓蕩著濃鬱的魔氣,看著戰城,就好像是一個待宰的羔羊。
“我戰城在魔界之中,經過了無數的歲月,你們這群宵小,還依依不饒的欺辱我們戰城,如果當年第五大人不走,何來你們這樣的無理!”
陳天玄怒喝道,讓戰城的人,都感覺到滔天的火氣在他們心中醞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