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安妮小姐。請注意避開六層東邊第三個房間。還有請注意不要在這種地方睡著,在這裡失去警惕可不是什麼好事。”
“……我知道了。”
“那麼,預祝您玩的愉快~”
安妮:“……”這像是去遊樂園的語氣是要鬧哪樣啊!
電梯的金屬門在“叮”的一聲響之後終於緩緩開啟,和昏暗的一層不同的是,頭上的日光燈將這裡照的明晃晃,四周金屬質感的牆壁看上去冷冰冰陰森森的。
渾濁中又帶著濃重的鐵鏽味的空氣讓她胸口發悶,這種和碼頭那天晚上同出一轍的熟悉味道讓她第一時間聯想到了鮮血和傷亡。
安妮已經伸出電梯的小腳在半空中晃了晃,又顫顫巍巍的縮了回來。
“阿福,我覺得第七層可能都比這裡安全一點……”
“您說什麼,安妮小姐?”
“這裡可能——”
話剛說到一半,就聽到不知道是那裡傳來了一聲槍響和一陣騷亂,緊接著一扇門被開啟了,一個渾身是血的身影跌跌撞撞的走了出來。
“發生了什麼,安妮小姐——”
安妮長大了嘴巴。
明亮的走廊中,她眼睜睜的看著眼前身穿紅色緊身衣的男人哼唧著十分委屈的靠著牆角蹲了一下來,背上的雙刀與牆面摩擦發出刺耳的金屬聲。
“shit!哥不得不承認你的槍法真是沒得挑,不過要是你沒瞄準我的腦袋的話,說不定哥會給你豎個大拇指。如果哪天你不當冬日戰士了,世界射擊錦標賽冠軍的獎金可以養活你——前提是哥不參加。”
他歪著腦袋用右手狠狠的拍打自己頭的另一側。
“等等——”他朝著安妮的方向眨巴眨巴自己帶著黑色眼罩的眼睛愣了好幾秒,然後震驚的捂住嘴尖叫出聲,“安妮小寶貝兒!?”
子彈殼正從他的腦袋裡丁零當啷的掉出來,一時間她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現在的場景,既覺得滑稽又覺得血腥。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安妮小寶貝兒!?”死侍盤腿坐下來,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一個小本本,呼啦啦的翻到其中一頁嘟囔道,“按照發展你應該是……在紐約上學,然後等哥像白馬王子一樣出現在你的眼前,順便來一個曠世之吻——”
“你!”死侍指著安妮的方向做了一個十分痛心的表情,“你不再是爸爸的乖寶寶了!爸爸很傷心!”
傷心你大爺!
安妮張開嘴剛想要反駁,只見死侍身後一個棕色披肩發臉上帶著面罩的男人突然出現在他們的視野範圍之內,金屬手臂中正握著一把突擊步|槍,危險又犀利的眼睛立刻鎖定了安妮所在的電梯。
“哦,停戰停戰。給你介紹一下,這個是詹姆斯·巴恩斯。”死侍神經大條的指了指身後危險的男人,又將安妮介紹給對方,“巴基,這個是安妮·安,雖然一直沒有見過面,但是我家最甜的小寶貝兒。”
“現在互相友好的打個招呼,不許打架,ok?”
安妮:“……”你這好像在調節兩只炸毛貓一樣的語氣是什麼鬼啊!
友好的冬吧唧:“噠。”
子彈上膛。
安妮:“我要是說我只是走錯了路,你們信嘛!?”
qaq阿福先生,酷愛來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