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顧島田緣的勸說,安桐拒絕了參與某種社交性質的晚宴的要求,但是卻反過來邀請島田緣和他一起共進晚餐...島田緣自然是欣然接受了。
造成的後果就是,島田家主一個人十分尷尬的晚宴上應付著社會各界人士,變著花樣解釋今晚兩位主角缺席的原因,心頭不禁暗罵安桐這小子真不是個東西,還有自己那個白養了那麼多年的女兒!實在是太不中留了!
結果等於說安桐來了一趟上海,除了曬了一下自己身邊的大美妞和豪華跑車,以及滿足了粉絲團對他相貌的好奇之外,等於什麼都沒做...
“謝謝你,阿緣。”安桐舉著一杯果汁對著島田緣說道,“不過接下來,還有很多事要辛苦你了。”
兩人此時坐在一家極為隱秘,但是裝潢又十分奢華卻又不失品位的中西混合式餐廳裡,這裡的人並不多,又都是小包廂式的設計,讓安桐三人能享受很安靜的私密空間。
“唔...”島田緣紅著臉和安桐碰了下杯,然後有些擔憂的說道:“可是安桐少校,就以我們這樣的態度,恐怕很難吸引到太多的資金吧?”
“吸引資金可不是靠無聊的演講宴會還有忍受那些中年胖子色眯眯的眼神才行的。”安桐說著,搞得島田緣又是一陣臉紅,心頭暗想你剛才不也是色眯眯的盯著我的腿和腰看麼...
說著,她又用有些哀怨的眼神看了眼在旁邊默默進食的翔鶴,一邊有些羨慕這女孩就連吃飯的時候都那麼好看,一邊又有些埋怨她破壞氣氛,如果她不在的話,處在如此隱秘又富有情調的小包間裡,她相信以自己的魅力,可以做很多大膽的事了。
“總之,資金的問題不用擔心,有人會乖乖送錢來的,比如說...”安桐並沒有察覺到女孩那些小心思,而是繼續說著,說完,他低頭看了下時間,又說道:“差不多快了吧?”
他話音剛落,就聽見這家餐廳外面傳來一陣喧譁。
“安德烈先生,我們這裡是私人會所,沒有預約的話您是不能進去的...”
“我像是那麼不懂規矩的人嗎?我沒記錯的話,我在你們這裡有一個永久預訂吧?”
“呃...很抱歉安德烈先生,請進...那個,安德烈先生,那裡是其他客人的包間,您不能...”侍者的話語未落,安德烈就帶著一臉哀怨的神情出現在了安桐面前。
“哦?島田家的大小姐?原來你喜歡這樣的型別?”安德烈一臉委屈的說著。
我說你說事情就說事情,露出一副怨婦一般的氣息是要鬧哪樣啊?安桐心頭暗罵道。
“噢!那是因為我唯一的朋友為了一個漂亮小妞就背叛了我們的純潔友誼...”安德烈傷傷心心的說著,搞得旁邊的島田緣一臉的尷尬。
不要用這種容易引起誤會的話來說啊,你就沒注意到島田緣看我們兩人的目光已經出現了變化了嗎?
“好吧,他叫維克托安德烈?還是安德烈維克托來的?總之,他會為我們提供一筆資金的。”安桐被迫向島田緣介紹道。
島田緣連忙一副受寵若驚的表情,連忙站起來試著與安德烈握手,而安德烈則擺出一副優雅的姿態,握住島田緣的小手,禮貌的吻了一下。
再次就坐後,島田緣還是有些驚訝和激動的說著:“我知道這位慷慨的安德烈先生,並且一直列為我們的重點說服物件之一,今天本來也是邀請了他來出席這場儀式的,但是安德烈先生實在太忙了,只是沒想到如今居然會在這裡。”島田緣輕輕撫著自己的胸口,勉強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
“我叫他來的,他自然就來了,我還能叫他學狗叫呢!”安桐說著,對著安德烈使了個眼神。
安德烈十分無奈的汪汪的叫了兩聲...
“這...”島田緣頓時有種在做夢的錯覺,她可是在很多場合聽說過安德烈這個人,正是目前風光無限的奧丁之眼專案的負責人,雖然這些事對外屬於機密,但是島田家或多或少還是能知道一些內幕的,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安德烈此時已經比他背後那個維克托家族還要耀眼了,特別是在亞洲冬潮完美收官之後,就連島田家想要見他,都必須提前一個月預約。
原本她並不認為自己負責主持的這個基金會能吸引到這種世界級人物的目光,更不要說能想到能和他坐在一張桌子上了,然而就是這樣的一位手眼通天的大人物,就因為安桐的一句話在她面前學狗叫...她都不知道應該怎樣去形容自己內心的震驚了。
也在此刻,她才第一次隱約的意識到到安桐所蘊含的能量,恐怕不僅僅是一位少校明星提督那麼簡單了,雖說家族內部的評估已經對安桐給出了很高的評價,但是如今看來,似乎還是太低了一點?也難怪他對那些無聊的宴會和演講沒有任何興趣了。
此時島田緣看向安桐的目光中,有多了很多不清不楚的目光...
“好了好了,島田小姐,如果可以的話,能幫我買包煙嗎?”安德烈隨便找了個藉口說道,而島田緣也知情識趣的點了點頭,默默的推開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