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就這樣,一日超人的比賽結束了,雖然截止到晚上7點的時候安桐的貢獻仍舊沒有統計出來,但這並不妨礙島田和張杉提前慶祝勝利,連帶著還有其他三個來當陪襯的小隊長,幾人一同坐在了東京市區的一家高檔酒廊裡。
一番觥籌交錯後,眾人都帶上了不少的醉意,張杉率先說道:“恭喜你了島田君,不但突破了自己的極限,就連我的記錄也都給打破了呢,依我看等你再多培育點艦娘出來,挑戰耿納留下的記錄也不是不可能嘛。”
“張君抬愛了。”島田雖然喝得有些暈了,但還是保持了最基本的謙虛,然後又猶豫了一番,才接著問道:“那個...安桐君那邊的話,沒問題嗎?”
“我也有邀請他過來啊,只不過他藉口疲憊推掉了。”張杉有些不爽的說道,“一次小比賽而已,至於這麼輸不起嗎?”說罷,還用力錘了一下桌子。
“畢竟是風頭正勁的年輕人嘛,輸得這麼難看,面子上掛不住也是可以理解的嘛。”第2小隊的小隊長說道,他就是此次比賽的陪襯之一,看起來好像還沒喝得太暈的樣子?
“不過說起來,為什麼到現在還是待確認狀態呢?”另一位陪襯小隊長開口問道,“計算戰果需要這麼長時間嗎?”
“這就不知道了,不過我估計更多的原因是因為分數太低不太方便公佈吧?或者說後勤處那邊正在想方設法的替他調高點分數不至於太難看?”二小隊隊長說道。
“這麼說的話就很有可能了,他畢竟是軍方和媒體力捧的新人,在我們這裡栽了這麼大個跟頭,就不僅僅是他自己一個人的面子問題了,軍方那邊應該會替他掩飾的吧?”
“只希望軍方不要為了面子違背原則了,最後結果實在太離譜的話,島田君你也大可放心,我們可以一起申請複議的,大家可都是最看不慣這些事的!”張杉最後說著,他對於安桐這次活動的表現十分的不滿意,看看他的行事風格,莽撞,高傲,目中無人,既不肯認真比賽,也不願爽快認輸,最後眼看面子上掛不住了還跑去走後門玩盤外招。
說真的,他們沒有一個人相信安桐的分數遲遲統計不出來是因為太過誇張的緣故,在他們的認識中,安桐開場沒有派遣偵察小隊而是直接主力冒進,這就已經是個弱智級的錯誤了,原本還以為是後面會有什麼特別的佈置,結果直到最後分數都沒有變化,這就只能說明是確實是此人水平不足了。
甚至他的艦隊一頭扎進深霧大叢集裡,被全殲了也是完全有可能的,甚至有很大的可能就是這樣的,所以他後續的分數才會一點變化都沒有,因為艦隊已經飛快損失殆盡了嘛。
總之,安桐在他們面前的拙劣表現讓張杉頗為不齒,他又灌了一大口啤酒,暢快的吐了一口氣後,便接著酒興直接了當的提議道:“現在依我看來,這小子也就是個徒有虛名之輩了,連最基礎的偵察和統籌意識都沒有,也就是仗著運氣好和軍方的力推才被人吹成這樣,現在看來,盛名之下其實難副啊,這種仗著兩次好運就被捧上天的貨色,到底還是在這種考驗真實實力和水平的比賽中獻出原型了,所以我看還是不要把他分去島田小隊了,免得拖累了島田他們。”
“那你打算把他分去誰那邊?”有人問了一句。
“可別丟我這裡來,我自己的隊員都夠蠢了,再來個這種貨色,我可帶不動了。”另一位小隊長連忙推脫道,興許是因為此時已然酒過七巡,每個人都頭腦都開始有些被酒精所麻醉,說出來的話開始有點不經過大腦了。
“我看直接給他單獨列個小隊得了,就是第11小隊好了,他本來也不願意加入我們,這樣一來豈不是皆大歡喜?”第二小隊的隊長提議道,說罷又搖了搖已經喝得滿臉通紅的島田,又道:“島田,聽說你那個美若天仙的小姨子還打算嫁給那小子,現在又如何?”
“現在自然是不可能的,我明天會和家族詳細說明此事的。”島田半醉半醒的說著,“島田緣可是島田家的明珠,必須是配得上她的真正豪傑才行...”
“那你看我怎麼樣?像不像真正的豪傑?”
“去你的!和我把這瓶幹了,再說是不是豪傑的問題...”
就這樣,安桐莫名其妙的就被一群酒桌上的醉漢給定性了,等到這些人喝得難醉如泥一邊嘔吐一邊住進酒廊客房的時候,安桐才剛從俾斯麥身上下來,然後摟著傻妞這軟得和水一樣的身子滿足的睡去了,以至於他第二天趕到張杉辦公室的時候,顯得精神抖擻,氣宇軒昂,和雙眼佈滿血絲,神情憔悴的張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安桐只需要看一眼就知道這兩人昨晚已經喝得很開心很盡興,這種宿醉後第二天難受得想自殺的感覺他以前可是深有體會的,所以到了這個世界之後,他可是一滴酒都沒沾的。
“安桐少校,關於昨天的那場比賽...嗯...怎麼說呢...”張杉揉著發漲的太陽穴,努力用仍在眩暈中的大腦斟酌著用詞,此刻畢竟不是酒桌上了,昨晚藉著酒興隨口就說出的那些話,現在肯定是不能張嘴就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