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經是第二天凌晨零點了,但是新東京警視廳的山口總監卻遲遲未能入睡,因為他正滿心焦急的等著一個電話,那位不知道姓名,但卻是凱特琳小姐親自打電話過來欽點的人,山口即便歸為警視廳的警視總監也為感有絲毫的怠慢,他知道自己這個位置基本等於別人施捨過來的,早已不是十年前那個風格無限的日本第一警察了。
僅僅因為那人說過會打給他,他就不敢入睡,由此可見當下的日本是多麼的衰弱。
又是一陣糾結的等待之後,昏昏欲睡的山口總算聽見了一陣天籟般的鈴聲,他連忙接過電話,以十分恭敬的語氣說道:“您好,請問有什麼我可以效勞的嗎?”
“很抱歉這麼晚打過來,沒打擾你休息吧?”電話對面故作謙虛的問道。
“沒有沒有,不如說我一直在期待著閣下的來電。”山口小心翼翼的說道。
“那我就長話短說了,我這裡有一些犯罪材料和證人什麼的會交給你,希望你能好好的處理好,做出能讓人信服的公正審判。”電話那頭說道。
山口簡直哭笑不得,對面難道是法盲嗎?他只是個警察而已啊...
結果等他收到對面發過來的郵件之後,就再也笑不出來了,甚至額頭都開始不停的滲出冷汗...各種詳實的證據直指日本最大的極道社團山下社從事人口販賣和販毒等等多項惡性事件。
但山口的驚訝還遠未結束,片刻後,他就連續接到了屬下的三個電話,什麼郊外倉庫有200多個黑道分子被人用大口徑機炮打成一地碎肉啦;什麼某碼頭300多個失蹤人口被發現啦;什麼多名世界性組織的重要人員被人敲暈在一棟郊外的別墅啦...
總之這些訊息直接讓山口有了切腹的衝動,他本以為對面找他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而已,但現在看起來,一晚上就能搞出這麼多事,那人沒把東京給掀翻過來都算是手下留情了...
無奈之下,他只好打給凱特琳小姐,結果對面在陣陣嬌喘聲中把他給痛罵了一頓,然後還問道:“在你地盤上出的事,你還問我怎麼辦?你知道那人是誰嗎?”
“誰?”山口小心翼翼的問著,儘量不去在意凱特琳那誘人的嬌喘聲。
“他姓安。”凱特琳說完就直接掛了電話,把問題拋回給了山口。
“安?”山口一陣回憶,完全回憶不起來有什麼以這個姓氏為主題的財團或者勢力,直到他無意間瞟到床前一份上週的報紙,上面寫著一個清晰的大標題:第八提督!下一位bigseven!
山口頓時打了個激靈,瞬間就明白了過來,心頭也頓時做出了決定,管你什麼山下社山上社,管你每年給我進貢多少,現在第八提督要你死,那你就沒得活!一個城市的普通黑道組織,拿什麼去和一位能左右世界戰局的bigseven比?哪怕這位bigseven還要再等幾年才能上位...他山口今天拼了老命也要把這事給辦了。
結果安桐大概是知道了山口總監的心態,又打算最後給他留個大新聞,於是就把希格拉叫到自己身邊,又從懷裡掏出了那副黑框眼鏡。
“來來來,正好試試看效果。”安桐一邊說著,一邊主動把手伸進了希格拉裙子的口袋裡,摸了摸,只摸到希格拉平坦緊緻的小腹?
“呀!提督你幹什麼呀!”希格拉紅著臉嬌叫了一聲,一口咬在安桐胳膊上。
“誒!別咬啊!我只是早就好奇你這口袋了...快鬆口啊!”
過了好一會,希格拉才一臉不情願的從口袋裡掏出了一隻黑色揹包狀的裝置,正是她之前給自己製作的艦裝替代品。
“很好!上了啊!”安桐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把黑框眼鏡帶上,頓時一陣頭暈目眩後,他感到自己生命又少了一秒...哦不對,是感覺到視線豁然開朗了許多。
接著他便試著動了動右手手指,立即就有五架造型奇怪的艦載機從希格拉的艦裝裡飛了出來,懸浮在空中;他又試著動了動左手,又是五架艦載機飛了出來。
於此同時,安桐眼前的視界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他頓時覺得自己彷彿同時長了十雙眼睛一般,從各個不同的角度觀察著世界,這是那十架艦載機的感測器所看見的世界,被同時對映在了安桐的視網膜上面。
這就是希格拉在後面閒暇的時間裡做出來的最厲害的一件裝備,能夠透過各種安桐不理解的技術,讓安桐間接控制她的艦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