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桐一想到眼前這位乖僻的女孩很可能真的就是一位e級艦娘,心情一下子變得有些複雜,原本對她的很多不滿頓時煙消雲散,更多的反倒是憐憫與同期。
“你幹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飛龍注意到了安桐眼神的變化,立馬不悅的問道。
“沒什麼,我只是突然覺得你也挺可愛的。”安桐笑了笑,隨口說道。
“啊?”飛龍看向安桐的眼神突然就像在看一個臭流氓一樣,連忙往旁邊多挪了幾個座位,巧妙的把自己穿著白色絲襪的雙腿藏在桌椅下面,以十分警惕的口吻說道:“你想幹嘛?”
雖然安桐屢試不爽的撩妹技巧在她這裡遭遇了失敗,不過反倒是讓安桐發現,這女孩好像出乎意料的膽小?
“沒有沒有沒有,不想幹嘛,只是很尋常的稱讚罷了。”安桐連忙換了個套路,開始走循序漸進的路線,迂迴前進。
誰知道這女孩完全不吃這一套,面對安桐的尋常稱讚,並沒有禮貌的回應,反而是冷哼的一聲,輕笑道:“哼,這樣的稱讚,對於肩負著加達裡榮耀與驕傲的我來說,早就聽膩了。”
加達裡是什麼鬼東西啊?你的思維到底飄到什麼地方去了啊!你明明就是ijn的二航戰,那條死於豬突的舊型航母啊!難道中途島被人一換四了內心實在難以接受就開始否定原來的自我並重新構建了一個全新的人格嗎?你這中二病是不是太嚴重了啊?
“總之呢,我知道歷史是件很沉重的東西,你不願意面對也沒有關係。不過可以放心的是,我不是山口多聞那種無腦的莽夫,我以後會好好對待你的。”安桐又換了個方向,開始循循善誘的誘導,試著讓她回憶起原本的身份。
按照他的設想,飛龍應該頓時震驚,然後憂傷,最後流淚,自己乘機安撫摸頭,借她肩膀靠,輕鬆的刷上好感度,就像之前對大和的那樣。
可誰知道飛龍完全不吃他這套,又連忙後退了幾個座位,用一種打量變態和神經病的眼神看著他,有些惱火的說道:“山口多聞是什麼人啊?還有歷史什麼鬼東西?我希望你不要用那種騙小女孩的把戲來騙我!我可是超級航空母艦飛龍!”
完了,這貨已經中二病晚期了,甚至都覺得自己是超級航空母艦了...安桐無奈的搖搖頭,他在其他艦娘身上屢試不爽的技巧在這傢伙面前一點用都沒有,這讓他心頭難免的產生了一些挫敗感。
不過客觀來說,他的撩妹技巧並不高階就是了,主要還是艦娘們實在有點好撩,給了他某種錯覺...實際上他主要還是透過很多實際表現去刷好感度的,單純的語言技巧上,還真是隻能用拙劣來形容。
總之,兩個相互之間好感都為負數的人,就這麼進入了某種尷尬的沉默狀態,然後抵達了鎮守府。
一下飛機,飛龍只穿著白色絲襪的雙腳踩在了機場的堅實土地上,似乎觀察著鎮守府周邊的優美景色,表情難得的緩和了許多,以不那麼讓人討厭的口吻說道:“這裡就是所謂的鎮守府?原始的自然風光居然還挺不錯的?很久沒看見過這樣的景色了。”
安桐懶得理會她這番中二感爆表的發言,連忙把她領回了辦公室兼宿舍樓裡,結果等她一靠近宿舍樓,就立即以一種難以置信的語氣說道:“你居然要我住在這樣的地方?”
“怎麼了?”安桐的耐心也有些所剩無幾了,語氣也變得嚴厲和不耐煩起來,“大家都是住的這樣的地方,有什麼不對的嗎?”
“如此原始和落後的地方,簡直就像原始人的山洞一樣,你居然要我住在這種地方?”飛龍氣鼓鼓的說著,同時還用那雙漂亮的大眼睛惡狠狠的盯著安桐。
這下安桐不能忍了,他停下腳步回過身子,身上那股經歷過生死之間的強悍氣勢瞬間爆發出來,怒視著飛龍,一字一頓的說道:“你給我好好回憶一下你的基礎思維邏輯!”
飛龍本來就被安桐身上突然爆發出來的這股肅殺的氣勢嚇了一跳,再聽見他這麼說,一番回憶之後,漂亮的臉蛋頓時就拉了下去。
艦孃的基礎思維邏輯:服從自己提督的一切指揮。
“想清楚了嗎?知道自己是誰了嗎?知道這裡誰說了算了沒?”安桐厲聲喝問道,爆發出的氣勢甚至把飛龍都逼得後退了好幾步。
她畢竟是剛出生的不久的艦娘,哪裡見過安桐這般可怕的人物,一時間竟然真的被安桐嚇得有些懵了,薄薄的嘴唇輕輕蠕動著,想要說些什麼,但又倔強的不肯說出來。
“不說?”安桐看見飛龍還是這麼不配合,心一橫,繼續說道:“那就給我站著,站到肯說了為止!”說罷,他也不理會飛龍,自己一個人轉身走進了宿舍樓。
雖然他說過對艦娘要以誠相待,但以誠相待不代表要跪舔,哪怕這個女孩確實漂亮得和女神似的,但歸根結底依還是他的艦娘,他麾下的戰士,那就必須服從他的命令,聽從他的安排,若是連這個基礎都做不到,自然也談不上後面的以誠相待和推心置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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