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這玩意,欲速則不達,著急也沒用。
呂康安羨慕嫉妒完,便冷靜下來,繼續打坐修煉。
小五自從修出氣感,吃的多了,力氣增大許多,人也變得輕盈,有時下樓都不走樓梯而直接從窗戶跳下去。
她第一次這麼做的時候,差點把全家人嚇死。
小三羨慕的眼睛都綠了。
老爹沒騙人,真能修出神力哎!
小三立刻變的分積極起來,可惜,她和呂康安一樣,無論怎麼打坐感悟,都沒有體會到小五說的那種讓身體暖洋洋的氣感。
“太菜了!”
小五鄙夷看著他倆,天天耳提面命,她嘴唇都說幹了,這倆人怎麼就不開竅呢。
朽木啊,朽木。
小五嘲笑的神情太明顯,直接把小三惹毛了,恨不能打這個小壞蛋一頓,她咬著後槽牙暗自發狠,以後她每晚只睡四個小時,不信修不出氣感。
從小到大一直她碾壓別人,什麼讓別人小瞧過。
………
正當小三要爭一口氣時。
燥熱的天,突然開始陰沉起來,接著便大雨滂沱。
這大雨一下就一個星期,電閃雷鳴的,雨點打在窗戶上噼裡啪啦作響,門口都成了水簾洞,中間稍稍停了兩天,變成了牛毛細雨。
正當人們鬆了一口氣時,大雨再次呼嘯而至。
王張村的村民因為有了書記提醒,做了防洪澇準備,但看著延綿不絕的瓢潑大雨,都憂心忡忡。
山樑縣地處中原腹地,平均年降雨量500—900毫米,年蒸發量1300—2000毫米,總體偏乾旱,農業灌溉多依靠黃河水。
現在這麼大的雨量,年紀大的也沒見過,一天時間把一年的雨都下了,田裡的積水已經齊腰深,早先挖的排水溝根本派不上用場。
大家都在愁,如果大雨再下下去,地裡的莊稼怎麼辦?
大棚裡的蔬菜指定廢了,但莊稼不能不管。
電早就停了,對此村民已經習以為常,以前大家不捨得用電,供電倒還正常,現在電視機等家電普遍了,晚上也捨得開燈了,電隔開始三差五的停一回。
外面大雨傾盆,什麼活也幹不了,窩在家裡難受,王張老少爺們都頂著雨衣蓑衣跑到村北工廠,來找書記打聽情況,這大雨倒底什麼時候能停?
這呂康安哪知道。
原世界這時候他還小,只記得大雨下了半個月,下地掰玉米,都划著大鐵盆去。
“別想著排水了,等雨勢減弱,都趕緊下地搶收玉米吧,能掰一點是一點。”
讓上了年紀的長輩坐下,呂康安指了指收音機,苦笑道:“上面廣播了,說南邊已經淹了,咱們這裡由於雨量過大,上游的大壩怕承受不住,這倆天都要開閘卸洪了。”
聞言,年長的人像是想起可怕的事情,臉色都開始發白。
年輕的不明所以,連忙詢問什麼意思。
王婆子在一旁黑著臉怒斥道:“什麼意思?大壩洩洪,要發大水了唄,還能有什麼意思。”
她話音一落,客廳的人“轟”一聲,想炸鍋一樣沸騰起來。
所有人都不淡定了,黃河發大水有些人年輕可能沒經歷過,但也聽村裡老人講古說過,每次黃河發大水,都如猛獸過境,眼睛能看見的地方,皆一片汪洋,人房屋家畜都被沖走,僥倖活下來的人也要逃荒求活。
見大家都慌了神,呂康安擺擺手讓大家安靜。
“大家都不要怕,咱們村南邊有高高的黃河大堤阻攔,再大的洪水也衝到不了村裡。”
聽到大水衝不進村裡,大家都暗暗鬆了口氣。
還好,還好,不用攜家帶口的去要飯了。
有老人驚呼道:“書記你的意思是,大堤南邊的莊稼都保不住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