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也許諾張恆可以拿提成,至於朱小巖,哼,他生得著嘛,又不是他的生意!”
柏紅旗想到飯桌上大舅哥給他和張恆傳授銷售經驗時,朱小巖那失落的小眼神,不屑的撇撇嘴。
不是瞧不起他,就朱小巖那悶葫蘆性子,一跟生人就臉紅,就是給了他機會,他也幹不來業務員的活。
張小麥看著精氣神都不一樣的丈夫,默默吃起雞腿,心裡想著過幾天去孃家一定好好勸勸大哥,同樣都是親戚,兩家區別對待,這不是擎等著讓他倆鬧矛盾嘛。
………
呂康安不知道便宜妹妹在心裡埋怨他,他現在正驚訝的看著才8點就偷偷跑來的吳紅。
“你是說,王富貴要找記者告發我?”
他安排好燒雞作坊的工作,剛來到養雞場小屋準備好好修煉一下,沒想到吳紅匆匆忙忙的推門闖進來,當頭給了他一棒。
吳紅點點頭。
“王富貴在電話裡就是這麼說跟人說的,我在一旁聽得清清楚楚。說你帶頭抓大雁,屬於違法犯罪,要登報曝光你。”
呂康安拿了個板凳給她,好奇的問道:“那老傢伙什麼時候認識省報的人了?”
老狐狸平常連縣城都不怎麼去,什麼時候和省城的人搭上了?
吳紅沒管板凳,直接坐到床尾,道:“這人你也認識,就是前些年來分到咱們村的那個知青,待了半年就回城了。”
呂康安在腦海中搜尋了一下張江記憶裡,發現還真有這麼一人。
80年分到王張村的一個小夥子,小夥子只有17歲,地裡活什麼都不會幹不說,還嫌棄著嫌棄那。
平白多了一張嘴吃乾飯,村裡人意見很大,張江這個傻缺,在王進城等人慫恿下,沒少跟人家起衝突。
王富貴當時不知咋想的,堅持讓村裡給他一個人蓋了一所院子,他住了5個月就走了,留下的院子,現在成了燒雞作坊。
“王富貴還是有點遠見的!”呂康安感嘆道。
“你說什麼?”吳紅湊近一些道。
“沒什麼!”呂康安收拾好情緒,問道:“他們說什麼時候來?”
“就這幾天!你想到應對措施了?”
“沒有!”呂康安皺眉道。
現在還是紙媒體的天下,記者擁有絕對的話語權,他一個村幹部和個體戶,怎麼鬥得過。
吳紅出主意道:“你不是和姜鎮長關係不錯嘛,她還經常在你家吃飯,讓她幫忙找找關係怎麼樣?”
麻煩姜丹嘛!
呂康安有些猶豫,要是以前他絕對毫不遲疑的去軟磨硬泡姜丹幫忙,可是現在他當姜丹是朋友,不忍拉她下水。
畢竟一個小小的鎮長,得罪了大記者,也要吃不了兜著走。
吳紅陪他發了會呆,看了看手錶,起身道:“我得走了!”
嗯!
今天事情太多,呂康安也沒胡鬧的心思,即使吳紅大晚上的,還專門抹了口紅。
見他一點也沒有挽留的意思,吳紅瞪了他一眼,恨恨地跺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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