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人很順利,呂康安提前上門來邀請算是大家足了面子,大家都很爽快的答應晚上一準會去。
老書記躺在炕上,看到他很欣慰,笑呵呵的保證他去不了一定會讓兒子去喝酒。
呂康安也是這意思,老書記幫了他不少,他想把恩報到老書記兒子張忠身上。
讓張忠在酒桌上和大家多熟悉熟悉,看能不能讓其當選副主任,想必老書記看到兒子出息了會很欣慰。
到了王富貴家,呂康安看著和王富貴對坐喝茶的張力,都氣笑了。
口口聲聲說來教訓王富貴,現在笑呵呵的對飲算怎麼回事?
王富貴笑眯眯的起身接待,張力捂臉不敢看他。
呂康安忍著怒氣,簡單說了晚上喝酒一定要去啊,便匆匆離開了王富貴家。
氣死他了,這張力真是一攤扶不上牆的爛泥,一天之內被人家忽悠瘸了兩回,還咧著大嘴衝老狐狸笑,真是賤骨頭一個。
用張力來制衡王富貴,他明顯做不到,幾十年相處下來,王富貴把他摸透了。
看來得另外尋摸一個棋子了。
…………
天一黑,酒菜上桌,請的人除了張力都來了。
一共擺了兩桌,堂屋一桌,院子一桌,週二鳳、吳紅一來被王婆子拉到屋裡去了。
呂康安沒管她們,放心的讓老孃和孫大滿招待,她們不想喝酒就吃肉吃菜,想喝酒屋裡地上擺了一打啤酒呢。
他在院裡和老三一起招呼男人們,張老頭年紀最大,等老三扶著他坐到了主位,其他人才入座。
原本村裡的酒席只要王富貴到場,他一定坐主位,可是現在呂康安是村書記,他能讓老狐狸搶了風頭。
王富貴抬起的腳又輕輕放下,他看了看主位上侷促不安的張老頭,黑著臉隨便找了個座位坐下。
呂康安看見了,心頭冷笑一聲,便沒在管他,開場三杯酒過後,他敬完一圈,老三起身敬酒。
他乘著空擋暗暗觀察張寶和張忠,看他倆哪個適合衝鋒陷陣。
都是一個村裡的人,大家互相都很熟悉,沒有拘束一說,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大家都紅了臉,說話也口無遮攔起來。
呂康安捏著酒盅,看他們指天罵地,這個不服那個不忿的的發洩憋屈。
他欣賞地看著啪啪拍桌子懟王富貴的張忠。
真是個好漢子,比張力那個牆頭草強多了。
當座鐘敲了十一下後,酒席來到尾聲,門板角落兒已經堆了一堆酒瓶子。老三和張老頭都喝醉了,其他人也都喝的東倒西歪。
呂康安也有了八分醉,他迷迷糊糊的看著趴到門板上的人發愁,這可怎麼送回家啊。
幸好各家的婆娘看這麼晚了還沒回來,知道自己男人一準喝多了,都跑來接人了,倒省的呂康安挨家送。
王富貴家來的是他孫子王永瀚。
王永瀚等其他人陸續走了,才走上前,他看了眼趴在地上打鼾的爺爺,皺了皺眉,然後旁邊對眼神呆滯的呂康安道。
“副掌教,你的注意甚好,王進學已經完全信我了。”
“啊?”
呂康安遲鈍的轉頭,見是說話的人是王永瀚,嘿嘿傻笑著道:“教主,你來了,你老最近怎麼樣啊?”
王永瀚臉色一冷,伸手在他身上連點帶排好幾下。
呂康安只覺腦袋猛地一疼,接著便清醒了許多,他搖搖頭,疑惑的看著王永瀚,“教主,你什麼時候來的?”
王永瀚把話又說了一遍。又道:“加上你真心信我的人才兩個,遠遠不夠,你再替本教主想個法子。”
呂康安揉了揉太陽穴,努力使自己腦袋思路清晰,思考了一會兒道:“既然王進學信你,你就應該讓他替你揚名,讓咱們村裡的人都知道你有能耐,有真本事,這樣村裡的人才會源源不斷的找你,求你辦事。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