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傻柱不信,呂康安解釋道:“真不是!我家和閻解成家門挨著門,我得有多瘋狂才會讓於莉懷我的孩子。”
於莉的孩子確實不是他的。
雖然他最終沒忍住要了於莉,減免了她好幾個月的欠款,但那是在她懷孕以後才發生的事,他才不會犯致命性的錯誤。
傻柱正要說話,醫院大門口突然跑進來三個人,他側身讓開路,準備等這三個人過去再說。
呂康安自然也看見了,他倚著門口的立柱倒不用擔心阻擋別人進出。
醫院大門離門診樓也就五十米距離,雖然滿天飄雪,空氣灰濛濛的,但他一打量就看清了三人的樣貌。
再聽他們的言語,猜想應該是哥倆帶著突發急症的父親來就醫。
哥哥臉色難看揹著昏迷不醒的老父在前頭跑,弟弟著急的跟在後面不時為老父掃掉身上的雪花,兩人的棉鞋都積雪打溼透了。
那哥哥邊跑邊埋怨:“咱爸的病一直是孫大夫在治療,
可能看見了門廊下的呂康安兩人,那哥哥閉上嘴不再指責,並示意弟弟也不許說話。
兩兄弟頂著滿頭積雪揹著老父越過呂康安兩人,急匆匆地進了門診樓。
傻柱轉過頭來,冷笑道:“自作自受!”
呂康安點頭,是啊!
傻柱又道:“說說吧,怎麼勾搭上於莉的,怎麼讓她心甘情願給你,通通說說吧!”
他真的挺好奇。
這呂康安長的不咋地,竟然勾搭上了於莉那麼漂亮的新婚少婦,而且她老公閻解成還一點都沒察覺出來老婆出牆!
呂康安重新點上煙,看著傻柱滿臉的求知慾。
他很費解。
現在雨水順利生產,你不應該行駛大舅子的權利打出軌的妹夫一頓嘛?咋還探討上泡妞了呢?
他蛋疼著把借給於莉錢的事,大致說了一遍,並重新解釋了兩人是清白的,只是開玩笑有些過頭而已。
傻柱聽完,一臉不可思議加嫌棄。
他自動腦補了呂康安拿著欠條,要挾於莉的場面,心裡很是鄙視他這種沒有技術含量的下作行為。
也鄙夷他的膽量小,於莉那麼漂亮,他就捏捏人家的屁股沾點小便宜?暴殄天物啊!
同時傻柱很自責,他得多蠢才能想到找呂康安來偷學泡妞技術呢?
呂康安看著傻柱一會呲牙,一會咧嘴的,暗道這孫子又怎麼?表情這麼豐富。
不會是發現他勾搭於海棠了吧?
他忐忑道:“這下你該信了吧!我不會亂來。”
“信、信。”
傻柱胡亂的點頭道,又欲言又止的打量呂康安。這傢伙真可憐啊,被妹妹管教的連摸一下俏鄰居都膽戰心驚。
……~~~~~~~
現在醫院裡的設施簡陋,別說空調暖氣了,就是熱水也不能隨時供應。
待在醫院裡又冷又不方便,呂康安問過醫生後,得知何雨水和孩子的都很健康,並不需要住院。
第二天一早,呂康安從腳踏車修理鋪借來板車,板車上先鋪上一層稻草,再鋪上厚厚的棉被,把媳婦兒子拉回了家。
先回來的張雲已經把房間收拾好,房間用醋燻了一遍,床上換了新棉被,光爐子就點了兩個,生怕孩子凍著。
呂康安把何雨水抱回帶有強烈醋味的家,剛想看看熟睡的兒子,就被張雲攆了出來去買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