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的男主人一下樓,就把呂康安隔應到了,因為他是一個頭發花白的糟老頭子。
知性婦人,是他的填房或者是他的小妾?
一張名畫被一個爛筆頭胡亂塗鴉,真相何其殘忍。
想象和現實差距太大,呂康安渾身不舒服,也沒心情和老資本家玩什麼話語機鋒!
直接道愛買不買,不買小爺另尋他家。
不想他這樣無理行事,他們反而沒了猶豫,一口氣把240斤白麵全買了,還預訂3個星期後的貨。
呂康安蛋疼地裝作去街邊取貨,再用腳踏車把3袋白麵駝來,更是送貨到家,把白麵幫他們扛到廚房。
最後財貨兩清,知性婦人嘴角含笑,禮貌地送呂康安出門。
院子裡,呂康安回頭打量一下寂靜空蕩的小白樓,再看看並排走的知性婦人,她一言一行舉手投足之間盡顯成熟韻味,黑夜也難掩她身上的書卷氣。
心裡莫名煩躁,想到了後世電線杆上的富婆重金求子。
遲疑了一下,開口問:“姐,你多大了!”
知性婦人驚訝地抬頭,美目微凝,片刻後道:“我今年30有7,小兄弟打聽這個幹什麼?”
呂康安把圍脖拉下來,露出整張臉,笑道:“我雖然樣貌不算俊美,但也看的過去,身體健康,也很健碩,剛才你也看到了,我一手就能提著一布袋面。”
為什麼跟我說這個?知性婦人驚疑不定,她機智地沒說話,靜待這小夥說出最終目的。
倒底是臉皮夠厚,呂康安咳嗽一聲,盯著她的眼睛道:“如果姐你想要個孩子,我可以幫忙!”
知性婦人震驚地美目圓睜,不可置信,覺得耳自己朵可能出了毛病。
這小夥子在求歡?
呂康安說完,不敢看她的反應,幾步跨出院子。
來到大門口跨上腳踏車,飛一般的逃跑了。
瘋狂蹬著腳蹬子,任由寒風刺骨。
直到遠遠地離開那個院子才停下。
一腳著地支撐身體和腳踏車,掏出煙來,點燃吸了一口,放鬆整個身體,來緩解急速跳動心臟。
他也知道剛才太猛浪,冒犯了那婦人。
可一股鬱氣憋在心口,不宣洩出來,實在難受的緊。
下次來時再誠懇地給人家道歉吧!
一根菸吸完,呂康安打理好心情,看著眼前陌生的街道,苦笑一聲,繼續開始賣貨之旅。
依然是尋找小洋樓和大宅門賣貨。
可能是今兒運氣不錯,等到天色微亮,10袋白麵售馨。
把該給傻柱的錢點出來,放到口袋裡,再看看空間吊墜裡靜靜躺著的鈔票,呂康安激動地想翻跟斗。
太賺錢了,怪不得那麼穿越前輩都喜歡倒賣貨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