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違禁物品,不能一直放在樹林,眼看天要破曉,搬吧!
傻柱表示他想留下來看貨,呂康安直接抬起一個布袋就放在他肩上。
想偷奸耍滑沒門,勞累一回,下次就能記住把貨卸的近點了。
從樹林到馬華家,5分鐘的路程,走路不算遠,可是扛上80斤的麵粉,有點望山跑死馬的意思。而且越走肩膀上的麵粉越重。
傻柱和呂康安身體健碩還能撐住,馬華第二趟就被壓垮了,連人帶布袋一起栽倒在地上。
呂康安見馬華實在扛不住,發話讓馬華去樹林看貨,他和傻柱繼續搬。
天色破曉,當第一縷晨光穿過薄霧照射下來時,一堆東西終於都搬進了馬華家的西配房。
倆個改造過身體的人也累的半死,一起坐在馬華的床上汗流浹背的喘粗氣。
“你身體素質可以啊!看著瘦弱,實則像頭牛!”傻柱調侃道。
什麼味?
一股股嗆鼻子氣味讓呂康安不堪忍受,一個挺身坐直身子,回頭細看,馬華的床鋪上滿是油脂,被頭以及枕巾都黑的看不出來原色。
他差點被噁心吐出來,立即離開床坐回小板凳上,眼不見為淨。
“怎麼了?”傻柱疑惑地問道。
“沒什麼!”呂康安道。
基本的做客禮貌他還是要遵守的,何況馬華是單身漢,你別指望馬華有多幹淨。
馬華拿著茶缸和水壺急匆匆進屋,給茶缸倒上開水,親手遞到兩人跟前,熱情的伺候兩個出了大力的人。
呂康安和傻柱正口乾舌燥,都沒矯情,拿過來都不嫌熱地往嘴裡灌。
稍稍緩解一下,呂康安努嘴示意他們看看擺滿半個屋子的白麵和豬肉,“怎麼說。”
傻柱精神一震,端著茶缸笑道:“我不參與賣東西,就看你們倆了,你們從我這裡拿貨,白麵一斤4毛,豬肉6毛。可以賒賬。”
呂康安心裡嘀咕:這傢伙是要做供貨商!這傢伙還真會找人做零售商,馬華是這傢伙的徒弟,對他忠貞不二,自己正在追雨水,還有老實木訥的名聲,也不可能反水,這傢伙暴露的風險真是降到最低。
“你價格訂高了吧,糧店白麵的價格還不到2毛。”
馬華站在一旁接話道:“不高,不高,我師傅買到的這批白麵特別純,市面上稀缺,能賣上價。”
傻柱聞言笑得一臉得意。
呂康安無語,你小子傻吧!他這是在爭取利潤!
他不管馬華這個傻缺,對傻柱笑道:“你也讓我們倆掙點,畢竟衝在第一線的是我們,以後起早貪黑的是我們!”
“愛要不要!你不要我另外找人。”
傻柱一臉的無所謂。
他可是考察過好幾個黑市了,就他這批白麵,一斤最少能賣到7毛。本著合作共贏,長久發展的理念,給了低價,沒想到呂康安這個老六,心機挺深,還想得寸進尺。
你他麼!呂康安無語,心道你就是這麼做生意的?要是在穿越前,能賠死你。
兩人不再說話,氣氛壓抑起來。
馬華看出兩人之間的微妙,苦惱地撓撓頭,對呂康安解釋道:“呂同志,我師傅不會騙咱倆,鴿子市場的價格比糧店貴三四倍很正常,大饑荒的最後那年,一斤白麵最高能賣到10塊錢,還有價沒貨。”
“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