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媽因兒子的事,心裡的戾氣正重,看著咕咕冒氣的藥罐冷聲道:“還能去幹什麼?不是去偷東西,就是去投機倒把。”
冬天的太陽照身上也不見暖和,賈張氏向爐子旁靠近,想取些暖和氣,刺鼻的藥味將她逼退。
她聞言說道:“不能!他剛放出來,怎麼也得消停幾天不是。”
另外一大媽道:“那可說不準,掙了大錢,上癮了唄!”
這個說話靠譜!
幾個大媽都點頭認可。
三大媽說:“傻柱在局子哪會兒,沒聽說雨水的物件出面啊!怎麼了,兩人黃了?”
其他三個大媽雖然嫌三大媽說話難聽,但也跟著目光灼灼盯住賈張氏,希望她能爆個大料。
賈張氏含糊道:“沒…黃,但也快了。”
“怎麼說?”
其餘四人異口同聲道。
賈張氏心裡掙扎片刻,還是開口說道:“我說了你們可往外傳。”
“不會!”
“她他媽,你還信不過我嘛!”
“不亂說,保證爛肚子裡。”
“你放寬心,一定不會亂說。”
四個大媽胡亂應承道。
賈張氏早就被秘密折磨抓肝撓肺,聽了她們的保證,立即道:“我給你們說,雨水那丫頭被別的男人親了,她物件要不要她,還不一定呢。”
四人都嚥了下口水,這是在搞破鞋?
賈張氏又道:“三大媽應該知道,就是傻柱回來那晚,傻柱那混子請院裡的三個大爺喝酒,把呂家小子也請去了,誰知道呂家小子喝醉了耍酒瘋,逮著雨水就親。哎也不知道傻柱為啥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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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大媽開始議論紛紛,手裡的活都顧不上做。
三大媽眼睛放光,心臟砰砰跳,激動的恨不能大喊大叫,忍的臉都扭曲了。
賈張氏說完秘密,心裡舒坦多了,看她有異,關心道:“你怎麼了,你家誰病了?”
三大媽顫抖聲音道:“我…受涼了,熬點藥喝去去寒氣。”
買中藥喝去寒氣?你家真是有錢燒的慌!賈張氏腹誹著,腦中閃過兒媳婦昨兒晚上的話:呂康安和閻解成打完架她才回家。
賈張氏一激靈,不好,閆家和呂家結仇,她這是顛顛給人送刀來了!
…………~…
賈張氏忐忑不安地坐在床沿上,眼睛茫然看著兩個孫女在床上胡亂蹦噠嬉鬧。
手裡的鞋底,半天也沒見納一針。
聽見兒媳秦淮茹在院裡說話聲,她猛地回神,慌亂地站了起來。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屋,我一會去給你收拾!”
這是兒媳婦對傻柱說的話,狐媚的很。
如果平常,賈張氏一定跑到門口,盯著兩人,讓他們不要太過分,注意一下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