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偷偷早起出門,沒引起院裡任何人的注意,就連負責關大門以及喜歡早起的三大爺,都沒發現丁點端倪。
三大爺即便知道了,也不顧上搭理那點事兒,三大爺現在惱火得很,因為兒子閻解成昨兒晚上被人打了。
兒子鼻青臉腫不說,身上也被抽打出一條條血印。
什麼仇什麼怨,把孩子打成這樣。
三大爺氣急敗壞地訓斥兒子閻解成道。
“你要把自己憋死在被窩?誰打的你你倒是說啊!爸好找那人去理論!”
三大媽和另外三個孩子也在一旁嘰嘰喳喳的勸說閻解成,讓他趕緊說出兇手是誰。
“是傻柱?”
三大爺突然說了一個人名,眼睛緊盯著被子的反應。
蟬蛹一樣被子猛地一顫,三大爺眼睛一眯,果然不出他所料,大院裡也就傻柱那個憨貨,能下這樣的狠手。
三大爺氣憤地起身給三大媽一個眼神,示意她好好照顧兒子,他去找傻柱算賬。
三大媽習慣任何事都聽從自己男人,聞言點頭答應。
三大爺心裡已然盤算好接下來要做的事,上次花盆被偷他沒證據,不能拿傻柱怎麼樣,這次他得把事情鬧大,讓傻柱惡名徹底毀於一旦,讓傻柱在四合院裡寸步難行。
因閻解成的房間和呂康安的相鄰,那邊一有動靜,呂康安就聽到了,他立馬穿好衣服出門,站在門口等著閆家人。
呂康安細心地聽著裡面的對話,待三大爺一出來,就叫住了三大爺。
“三大爺,不是傻柱打的解成,我知道真兇是誰,你跟我來。”
說罷,直接往大院外走,三大爺不解呂康安這是鬧哪出,三大爺遲疑片刻還是跟了上去。
兩人到了衚衕裡,見左右無人,呂康安也不廢話,直接道:“是我打的閻解成!”
三大爺面露疑惑,並不相信呂康安能打過兒子,畢竟呂家父子都是瘦弱體型,而且從小到大一直是兒子在欺負呂康安。
呂康安無奈道:“傻柱沒時間幹這事,昨兒晚上你們開會的時候,我把解成叫出來,就在衚衕裡打的他,對了,是用皮帶抽的。”
孃的,搶著認下打架,真是破天荒頭一遭。
三大爺聽見皮帶兩字,一下子信了,想著兒子身上的血印,三大爺火氣直冒。
“你為啥要打解成,還下死手,他招你惹你了,你敗壞完他的名聲,再來打他一頓,呂康安你欺人太甚!你不給個說法,我跟你沒完!”
呂康安身子倚著牆,痞痞地笑道:“三大爺你是讀書人,我自詡是個街溜子混不吝,讀書人對上混不吝要吃虧的,因為誰都知道混不吝睚呲必報,做事還沒底線,讀書人如果有事遇上了混不吝,一般都會選擇息事寧人,而混不吝看見這人如此明白事理,也會給對方面子的。”
三大爺瞪大了雙眼,一臉的不可置信。
“你威脅我?”
呂康安搖頭道:“不是威脅是忠告。而且三大爺你是聰明人知道該怎麼抉擇。”
三大爺呆呆地看著呂康安,心道這還是那個老實木訥,沉默寡言的小子嘛?真應驗了咬人的狗不叫的話,不過還是太年輕了。
三大爺強壓怒火,笑眯眯道:“我回去就找一大爺說明情況,打算晚上開全院大會好好說說你打人的事,說不定還會去報警,你呢,打算怎麼報復我,過後再打解成一頓,還是繼續散佈謠言。對了,你這都到娶媳婦的年紀,不知道壞了名聲,還能不能娶到媳婦!”哼!看誰付出的代價大!
呂康安皺眉。這是互相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