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張雲剛把飯菜端上桌,何雨水敲門來叫人。
看的出何雨水很高興,進門後一直笑呵呵的。
她對張雲道:“張大媽,我哥今兒上午回來了,他在家做了一桌子菜,想請你們和呂……和安子一起去吃個飯,感謝你們長久以來對我們兄妹的照顧。”
張雲笑得很和藹,和呂大山對視一眼後,說道:“哎呀真不巧,我們飯都端上桌了,這樣吧丫頭,讓安子去吧!他和你哥都是年輕人,他們有的聊,我們老兩口就不去了。”
何雨水本意就是請呂康安去喝酒,又邀請幾句,張雲再次拒絕後,她裝作為難的答應了。
呂康安忐忑地起身跟著何雨水出門。
早死早超生,他能不能瞞過那個穿越者就看這一遭了。
他孃的,誰能想到一封保舉信真把那穿越者救出來!
他心裡止不住埋怨系統,要是你這傢伙給點力,哪怕表現出一點和傻柱系統勢均力敵的意思,他何止如此。
系統繼續宕機。
呂大山快速地從櫃子裡拿來一瓶老白乾,塞他手裡。低聲囑咐道:“少喝點,要會耍滑頭!”
呂康安驚奇地盯著他,這是那個老實木訥的爹?
等兒子出門後,張雲和呂大山面對面坐下吃飯。
呂大山突然來了句:“其實雨水那丫頭不錯!配咱兒子綽綽有餘!”
張雲明白男人指的是哪方面,心不在焉地道:“個高有什麼用,瘦的一把骨頭,連一擔水都挑不起來!”
呂大山:“………。”不理會這胡攪蠻纏的婆娘,吃飯。
初升的月牙靜靜地掛在院子的上空,皎潔明亮,輕輕地把銀輝灑落下來,照亮了整個四合院。
呂康安在月光下和何雨水一前一後沉默地走著。
眼看就要穿過二門,呂康安再也忍不住一把抓住何雨水的小手,問道:“你哥為什麼請我喝酒?”
“流氓!”
何雨水使勁想甩開呂康安的手,奈何他抓得太緊做了無用功。
現在是飯點,院子裡很安靜,家家都吃晚飯。
何雨水不敢大聲叫嚷,怕鄰居們聽到誤會他們的關係,低聲道:“放開我!被人撞見就解釋不清了。”
呂康安無賴道:“你先說,為什麼請我喝酒。”
何雨水並不是小白兔,見他耍流氓,氣惱之下抬起另一隻手用力扇向他的臉。
呂康安利落地攔下她打過來的手,手一翻轉把小手抓在手裡,挑眉看她。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怪不得古人喜歡這調調,果然是月下看美人,別有一番情調。
這時候倆人姿勢的有些曖昧,面對面的雙手緊握在一起。
何雨水心中一點旖旎心思也沒有,只氣的恨不能打死這個街溜子,手動不了張嘴就要咬人!
“你咬一下,我就親你一口!”
呂康安見狀立馬說道。見她的臉都氣紅了,無奈道:“我就想問問為什麼請我喝酒,你告訴我不就完了。”
何雨水恨聲道:“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