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韓楊和沈瓔面前：“你倆為什麼要翻牆？”
韓楊面無表情：“大門有保安，進不來。”
“那你倆怎麼出去的？”肖辛研帶著探究的眼神看著兩人，“是不是值周生放的？”
“不是。”沈瓔搶著說：“翻牆出去的。”
韓楊看了她一眼，沈瓔衝他一笑，已經拖他下水了，總不能再連累他的朋友吧。
“真的？”肖辛研不信。這兩個小傢伙當著他的面還敢對眼神，當他這個教導主任是吃素的嗎？
“當然是真的，我們翻牆出去，又翻牆回來的。”
“我們學校大門有監控，要不要我調出來看看？”
糟糕，要穿幫了！
沈瓔吐了吐舌頭。韓楊站在她身邊，餘光掃到，嘴角微微彎了一下。
肖辛研見他倆沒了聲，覺得自己再一次扞衛了教導主任的權威，心裡得意，繼續問：“你們倆出去幹嘛了？”
沈瓔答：“去藥房買藥。”
“為什麼不去醫務室？”
“那裡沒有啊，只能去藥房買。”
“買的什麼藥？”
“中藥。”沈瓔說著，把她自己開的方子遞了過去。
………………
秦浩野公司離得近，很快就到了學校。一進教導處，就看見沈瓔和韓楊肩並著肩，一起靠牆站著，臉色一下子暗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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