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敬我,是我無才;我不敬人,是我無德;
人不容我,是我無能;我不容人,是我無量;
人不助我,是我無為,我不助人,是我無善。
凡事不以他人之心待人,而以自己之德行納人助人,必得天下人心,可謂大勢勝局。”
話音一落,夜蒼宸便走下臺階,記者群鎂光燈再次閃爍起來。
他一一巡視而過,再道,“我夜氏帝業走到今天,不是一個人的功勞,夜氏帝業的輝煌也不是屬於一個人,有能者居之我自然清楚,所以我並不打算一人獨裁,夜氏帝業已然隸屬蒼珞,這一部分人可以選擇繼續留下來或者拿錢離開。
蒼珞他日的成就也必然不是我一個人的成就。我今天卻想以一個人的能力說一句話,今天是我衣家在辦喪事,我希望你們來的時候別帶那些閃光燈,我不想夜家的喪事辦得就好像喜事一樣那麼星光熠熠讓人看笑話我們夜家,請收好相機,原有一些股東不信任我,可以聯名彈劾,我夜蒼宸奉陪到底!”
夜蒼宸目光冷冽地從眾人身上危險的遊離而過,最後目光定格在海得列與羅茜的方向,“如若有一天有人趁機背後放冷箭,無論是會身份,我絕不姑息,若不信,可以試一試!”
言罷,眾人連話都來不及說一句。
鞠一躬,隨後在護衛的護送下,輾轉離場,隨後只得瞧見夜蒼宸的一抹衣角消失在會場。
記者群,一片死寂。
什麼叫做武力鎮壓,無外乎就是夜二少那狂拽酷霸拽的光明正大威脅你
在場記者突然莫名的開始同情剛剛被拖出去的那個記者了,不知道他現在是否還健在。
葬禮上,訊趕來的各大權門財閥們,一席黑色西裝表情凝重的對著亡者三拘禮。
藍珞璃站在靈堂右側,對著所有來客鞠躬回謝。她屬於長嫂,社會輿論裡,她理應到場即使她恨這個夜伊煌,但是她所站在位置也正顯示了她在夜家裡的地位,是夜蒼宸無聲地向世人宣告,這個女人是他們夜家的人,誰都不能動。
夜蒼宸冷笑,沒有想到夜伊煌死後還能做這麼一件好事。
他看著藍珞璃眉間的疲憊,握了握她的手,輕聲道,“這裡我守著,你去休息一會兒。”
藍珞璃也不逞強,點了點頭,“等一下記得叫我。”
夜蒼宸瞥向身後的保鏢,兩人一左一後地護送著她走下靈堂。
休息室內,安神的檀香縈繞著。她就那麼和衣躺在上面小憩著。
門外,一人推著餐車走近,對著恪守在兩側的護衛道,“夜二少爺讓我給夫人送點吃的過來。”
護衛細心地檢查了一下餐車上的吃食,推開門,“動靜小一點,夫人睡著了。”
“我知道了。”侍應小心翼翼的推著車子進入。
門在他身後虛掩過,任何視線被自動掩上的休息室雙門阻攔住。
藍珞璃眉頭一蹙,鼻間有什麼詭異的味道充斥著。她睜了睜眼,眼前虛虛實實的浮現一道人影,她抓住來人的衣角,還沒來得及看清是什麼人靠近,便失去意識倒在沙發上。
男人將手帕收回口袋裡,幾分鐘過後,餐車被緩慢的推了出來。
護衛自動放行,未有半分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