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蒼宸給她的自然是最好的,低調又不能讓她覺得鋪張浪費,僅在穿著上就能看出那個男人有多謹慎細微,更何況現如今有人當面辱罵藍珞璃,夜蒼宸若是知道了,怎麼可能就這樣草草了事?
“我會很樂意把剛才的事情轉告給夜蒼宸。”雷哲靠著一側吧臺,含笑地看著藍珞璃。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得不到的永遠都在騷動,她也就是得不到自己想得到的,所以就拿我這個霸佔了她想的位置的人出出氣氣,好讓心裡平衡些罷了。我何必跟她那麼一個失落的可憐又可恨的女人計較那麼多?”
“你對她良善,但她呢?”雷哲看向她背後的費佐娜,“你聽,她正在詛咒你。”
藍珞璃回頭瞥了一眼正昂首挺胸往門外走去的費佐娜,聳聳肩,不以為意地說道,“泰戈爾說,女人,罪惡把你剝得赤裸,詛咒把你洗淨,你升華成完善的生命。最好的東西都不是獨來的,它伴了所有的東西同來。”
她在接受美好的事物,同時也要授受謾罵、挑釁和詛咒,甚至是其它……
別人要罵,那就罵吧!
無非就是愛而不得的失敗者以此來抒意而已。
對此,藍珞璃不便過多評價,正如阿納託爾.法朗士所說的,從某種意義上說,沒有一本書是壞的,正如沒有一個女人是醜的。
每個人可以透過外表在很短的時間裡評價一朵花,或是一件衣服,卻無法來評價一個人。
人類心有千千結,有些人終其一生也不瞭解自己,更何況是別人呢?
雷哲輕聲笑了出來,“我以為你只是有收藏夜蒼宸親骨肉的癖好,沒有想到你還有收藏語錄的嗜好。”
“只是不巧剛好讀過而記住了。”藍珞璃淡然一笑,就隨著他進入夜蒼宸訂好的包間。
這事雷哲不說,護衛怎麼可能會不說呢?
藍珞璃還沒在包間裡捂熱沙發,電話就開始頻繁響起,是斯尼打來的,催她離開夢殿。
斯尼的意思,藍珞璃又怎會不明白,費佐娜這麼一出門,若是把她的行蹤透露給記者,到時候媒體圍堵過來,她怕是寸步難行。
斯尼說,“少夫人,您先回海景別墅,我稍後會安排人過去接鄭貝貝和江子橙過去。”
此時,藍珞璃才知道蒼珞集團的總部,夜蒼宸是安放在海灣新城。
這個時候,夜蒼宸正在跟公司裡的高層開會,斯尼的意思其實也代表了夜蒼宸的意思,藍珞璃結束通話電話,起身跟雷哲告辭。
朱本佳就已推門迎了上來。
在藍珞璃剛出夢殿之門時,就有好幾輛車尾隨藍珞璃的座駕,有人竟然並排而行,相機探出窗外偷拍,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是在拍電視劇。
朱本佳先把這事告訴給了斯尼,斯尼當時正在開車前往鄭貝貝在海灣新城的拍攝地點,聞言掉頭回去,打電話給蘇秘書,讓她前去開會,把這事轉告給夜蒼宸。
藍珞璃坐在車上,聽了朱本佳和她提起這事,若她不問還真的不知道她只是出一趟門背後就已經有那麼多事情發生了,還那麼曲折疹人。
記者們大概覺得距離有些遠,拍出來的畫面不太清晰,車身靠近,那樣的車距離是很危險的,護衛出於安全考量,暫時先把地方把車停了下來。
護衛下車找記者理論,雙方不可避免發生了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