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若丟,也不過是方圓百裡;愛情若丟,天涯海角我也找不到了。
車內,女人昏昏欲睡的倒在後座上。
“我不想回家。”江橙嘀嘀咕咕地著。
“這麼晚了不回家你還想去酒吧賣醉?”
“我怕看到父親。”江橙睜了睜眼,又一次閉上。
江昊宸不再話,驅車離開酒吧範圍,道,“我送你去酒店。”
“我想去我哥的公寓。”
江昊宸蹙眉,她難道連男女都分不清嗎?她把他當成了鄭貝貝了?
……
而另一頭,江昊宸走後,莊天賜就守在酒吧門口,直到深夜,鄭貝貝搖搖晃晃地從裡面走了出來。
這段時間她都很少如此這樣出來買醉,她知道自己是公眾人物了,一點點行為就會被放到頭條進行滾動報道,許是被江橙拉出來了,一時沒有忍住又把自己給灌醉了。
莊天賜大步地走上前,把鄭貝貝給塞進了自己的車裡。
“我想去你家。”
莊天賜驚愕地一腳踩住剎車,不敢置信地瞪著出這句話的女人。
鄭貝貝因著慣性直接滾下座位,她發絲淩亂的從車下爬起來,吼道,“你停什麼停?”
“你真的喝醉了?”莊天賜蹙眉問道。
鄭貝貝拂去額頭上的發絲,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讓你開車就開車,意見那麼多,我讓你停了嗎?”
“……”這女人果然喝醉了。
鄭貝貝和衣重新倒回位置上,“我們又不是清白得如白開水,睡一張床有什麼不行嗎?”
莊天賜再一次忍不住地踩住剎車。
鄭貝貝早有防備,手撐在椅背上,笑靨如花,“我一個女人都不介意,你一個男人支支吾吾像什麼德性?”
莊天賜一口氣堵在心口,他這是多管閑事找人罵了,這是。
“你不覺得這句話有點矛盾?你前一刻還在慼慼然然的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現在就——”
“這麼多理由,難道是那方面縱情過度所以不行了?”
莊天賜順著她的目光低了低頭,吼道,“你這是對我身為一個男人尊嚴的侮辱。”
鄭貝貝冷冷一哼,“你想太多了,就你這種心思不純的人才會一天到晚想著蓋一床被就得脫褲。”
“……”
“好好開你的車,我只去你家,沒跟你睡一張床,別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你以為我會看得起你那明顯腎虛的身?”
“……”突然間有想殺人的沖動。
自從他明確地拒絕了鄭貝貝之後,她就經常拿話氣他。
莊天賜緊緊地捏著方向盤,他就是吃飽了撐著沒事跑來這裡添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