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從女人還能不住地求饒到最後想要昏過去,而男人卻不讓她成功地暈過去,只要她眯上眼,男人的手便狠狠的一巴掌打過來。
秀曼咬緊下唇,任憑男人殘忍地毆打,身體一陣陣抽搐,想要他們停止,而他們卻依舊孜孜不倦地享受著什麼特別的愉悅。
正午陽光透過林中的樹縫散落在眾人身上時,費佐娜看完好戲過後,得意地半蹲在動彈不得的女人身前。
秀曼面無血色地瞪著依舊笑意濃濃的女人,吐出一口唾沫,“真是報應,就算我被玷汙了又怎麼樣?奈何我是徹斯特千金,我一樣比你活得尊貴。而你也只不過是一個被拋棄之後就一無所有的低賤女人而已。”
費佐娜輕輕地拍了拍她紅腫的臉,笑道,“真是可惜了這張不施粉黛都可以妖豔到讓人心動的臉。
你可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這張臉了,如果當年不是這張臉突然出現在蒼宸哥的眼前,我和蒼宸哥早就是一對了。”
秀曼瞪大雙眼,目光落在她手中拿著的瓶裡,“費佐娜,我求求你,我現在已經這樣了,你就放過我好不好?”
“剛才不是不管你變成怎麼樣,你都可以活得比我尊貴嗎?我還真的挺拭目以待的,秀曼姐姐。”費佐娜晃了晃瓶裡的透明液體,站起身,居高臨下地望著滿身狼籍的女人,瓶漸漸地傾斜……
秀曼閉上眼睛,哭喊道,“我求求你,放過我,放過我好不好?”
費佐娜看著瓶裡的液體猶如一條銀蛇澆在秀曼的臉上,瞬間,一縷白煙騰升而起。
“啊!”秀曼霎時痛苦的吼叫出來,右臉上,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剜著自己的血肉,就像是那種很鈍很鈍的刀片一點一點的割著自己的皮。
一旁,兩個男人同時恍若被定身僵硬的站在原地,不敢置信地瞪著依舊笑得如沐春風的女人,渾身上下不由自主地泛起雞皮疙瘩。
這個女人,就像是地獄出現的惡魔,那張蒼白的面容下隱藏的是鐵石般讓人寒顫的心髒。
費佐娜將瓶丟在一旁,又一次蹲下身,仔細地欣賞著秀曼臉上那道縱橫交錯被腐蝕過後的疤痕,甚是滿意地點點頭,“我替你畫的,很漂亮啊,如果蒼宸哥看到,不準還會給你幾分同情愛。”
秀曼生無可戀地躺在地上,臉好像突然間不痛了,身體也似乎不痛了,所有痛覺在一瞬間被割斷了似的,她現在很舒服,就像是靈魂得到釋放,再也感受不到身體的痛楚了那般。
費佐娜斜睨一眼噤若寒蟬的男人,將支票丟過去,“知道怎麼做了吧。”
男人忙不疊的點頭,“你放心,接下來我們會處理好。”
秀曼再次被兩個男人抬起來,隨意他們的支配。
費佐娜揚了揚嘴角,將相機開啟,“你應該知道我手裡有什麼東西,我現在什麼都不怕了,秀曼,我等著看你和我永墮地獄的狼狽、絕望。”
秀曼失控般地大笑起來,“費佐娜,你會不得好死,你會不得好死的!”
“你放心,你會死在我的前面。”
男人將秀曼丟上車上,車一溜煙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費佐娜雖是站在午後的陽光下,可是卻覺得寒冷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