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又是一片嘩然轟鬧,就連陪審團裡也議論紛紛。
法官再一次地敲捶才使現場安靜下來。
夜風隱緊握成拳地望向徹斯特,他竟然陰了自己一著,怪他的一時太過自大得意。目光狠狠地盯著徹斯特恨不得吃掉他,他居然敢跟自己玩這一套!
難道他連到嘴的肥肉也不吃了嗎?
這根本就不符合他這種唯利是圖的人的作風,難道是夜蒼宸在背後給予的謀劃?
夜風隱把目光投向夜蒼宸,發現他依然保持著淡淡的疏離的笑,只是兩人對視的瞬間,夜蒼宸的唇角再度翹起,一個輕蔑的表情,已經證實了夜風隱的結論!
難道自己就鬥不過他嗎?
夜風隱攥緊了拳頭,很快就鎮定下來,聲音不高不低地,“你們可以證明那個孩是我的,但是你們無法證明那場車爆案是我做的,那個影片裡的男人就是我夜風隱。”
楚懷穀道,“夜風隱先生,你確定你瞭解夜蒼宸先生所坐的辦公室的構造嗎?”
夜風隱冷冷地,“你這是什麼意思?”
楚懷穀道,“你確定眾多的辦公室,也就是原來夜蒼宸先生的辦公室內的監控,你全都清除掉了嗎?”
夜風隱瞪大了眼睛,他不再回答,而是腦海中反複地回想到底自己在辦公室內做過什麼,越來越濃的不安漸漸地升起。
楚懷谷不急不徐地道,“法官大人,上次的爆炸案死的那名護士,雖然秀曼姐已經全部招認,但是根據夜影提供的另一份裝修圖,我們發現除了原有設計圖中安裝的攝像頭外,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攝像頭,就在辦公桌背後一幅畫作,溪流上的黑石裡其中的一顆。
而且獨立儲存,裡面記錄著夜風隱先生教唆秀曼姐犯罪的全過程,還有夜風隱先生拿著快遞員的名片打電話給快遞員的清晰畫面……”
法官點點頭,將楚懷谷呈上來的錄影清晰地回放著——
秀曼走進辦公室,“我已經銷毀了那盤帶了,現在夜蒼宸涉嫌謀殺江董事長,我看他已是是自身難保了,應該沒有心情理會我的商業盜竊。”
夜風隱道,“你真把他看了,不妨告訴你,其他任何地方的錄影我都可以清理掉,但是這間辦公室裡曾經的監控只有夜蒼宸一個人能提取,目前還儲存在監控的單獨主機裡,好在我現在把那些監控都關閉了,否則我們現在擴談話也將成為他的證據!”
秀曼驚詫,“你是,我那一段帶即使毀了也沒用,這裡面還有備份的?”
夜風隱冷笑一下,“我早就過,他的手段比你想像得狠多了,他永遠都捏著你的把柄,讓你永世不能翻身。”
秀曼喃喃自語,“怎麼才能除掉那些錄影?”
夜風隱微微一笑,“你只有把監控室炸了才能再無對證,否則把夜蒼宸弄急了,抖出你的事來,你你坐進牢裡了,你的孩以後還有什麼好日過?”
“那名護士呢?你都安頓好了嗎?還有你把那藥瓶放在夜蒼宸的車後箱裡,你確定沒有人發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