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潔白的牙齒咬住薄嘴唇,過了一會,緊繃的面色才緩和下來,高傲地回視鄭莎,“別以為你隨便弄一份什麼遺囑過來就可以奪走鄭氏。
我的名字在鄭氏族譜裡,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寫著我是鄭董事長的二女兒,當年鄭老將軍親自對外宣稱的事,有誰敢質疑?
姑姑這麼說我與鄭氏無關,豈不是在打你自家哥哥的臉嗎?”
鄭莎被她這麼一吼,氣勢瞬間矮了一大截,再加上在座的董事們面對著她哥哥的遺囑竟然也保持著沉默,這叫她氣不打一處來,視線憤怒地橫掃著大坐眾位,“平時我哥對你們都不薄,你們怎麼在鄭氏最關鍵的時刻卻不給鄭氏發一句聲音?!你們這樣對得起我哥嗎?”
個個董事的頭垂得更低,似是這樣才能縮小自己的存在感般。
一旁的趙繪琰冷笑一聲,提了提嗓音說道,“鄭女士,鄭董事長還沒有死,你就那麼急著拿出他的遺囑出來,難道你就那麼想他死嗎?你這是安的什麼心?我想在這裡最居心叵測的人就要數你了?
眾所周知,鄭董事長可是很疼愛鄭二小姐的,經常在公司裡頭誇鄭二小姐有他的風範,還表示日後他退位下來,鄭氏交給她,他非常放心。”趙繪琰說完還故意問向一旁的董事們,問道,“你們說是不是?”
眾人被趙繪琰這麼一問,有幾個人附和地點頭稱道,“是是是。”
鄭莎這才注意到趙繪琰,她進來的時候真的是太心急了。一時之間忘記了這個號人物,心裡憤憤地嗤笑一聲,“你一個殺人犯,也配坐在這裡和我說話?”
“喂,姓鄭的八婆,你別含血噴人!”趙繪琰心虛一怒,拍桌而起,怒指著鄭莎吼道。
鄭莎從包裡拿出來一個u盤,揚在手中,“你以為殺了鄭晚嬌就可以和鄭朝雨狼狽為奸吞併鄭氏?你以為破壞了醫院裡的監控錄影就認為自己做得天衣無縫?你沒有想到鄭晚嬌的病房裡就在她的床頭還有一個私人按裝上去的電子眼吧?
即使你穿著白大褂,套上口罩又如何,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或許你還真的太自信還是太過得意忘形,你還記得自己有脫過口罩嗎?”
話剛落下,趙繪琰一個起身就撲了過去,鄭莎早有防備一個躲閃,趙繪琰撲過空,在座各位被這突如其來的訊息驚怵地愣在原地,鄭朝雨瞬間臉色慘白。
趙繪琰眼睛冒出焚燒掉一切的火,吻緊的嘴唇裡藏著咬得死生物的牙齒,他已失去了理智,“我要殺了你!”
正說著,趙繪琰再一次撲過去,虎口正掐著鄭莎的脖子試圖搶過u盤。
“趙繪琰,你殺了我也沒有用!我這個只是個備份,原裝的早已移交警局,相信警察很快就來了。”
話剛落下,幾個警察就推門而進,把正在施爆的趙繪琰給死死地制服,“趙先生,現在懷疑你與一起謀殺案有關,正式逮捕你歸案。”
手銬銬上那一刻,趙繪琰絕望地看上鄭朝雨,她遞給他一個眼色:別亂說話,會想辦法救你。
趙繪琰輕微地點了一下頭,就被警察推著,不情不願地離開。
“你還真的是得到你母親的真傳,勾引自己姐夫的功夫比起你那個下賤的母親可真的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鄭莎言語裡滿是嘲諷。
鄭朝雨冷哼一聲,“姑姑,我想你現在應該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何必在這裡言語故意汙衊我呢?我和趙繪琰可是清清白白的,我再怎麼心狠手辣也學不來姑姑的十分之一。”
說罷就把手機劃開,遞到鄭莎的面前,笑意盈盈地道,“這麼精彩的事情,怎麼能不與姑姑分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