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沉下臉色,“沒有名分又怎樣?難道你秀曼還在乎那些虛有其表的東西?”
“可惜,我也只想要一個名分,我不想哪天突然醒來被你的女人潑了一身腥,大街小巷都對我指手畫腳罵我恬不知恥,到時候只怕我的下場比現在還悽涼。”秀曼望著男人,眼中帶憂傷。
“女人要懂得知足。”男人再一次倒上半杯酒,嗅了嗅酒香,繼續道:“藍珞璃你最好還是別招惹了,她的背後除了有夜蒼宸之外還有一個人,那個男人連我都不敢得罪,更何況夜風隱。”
“還有人罩著她?”秀曼提著心,問得很小心。
男人抿了一口酒,唇色有些紅,他道,“弗傑西!”
“……”秀曼覺得自己好像是幻聽了,為什麼她剛剛聽到了一個最不可能的名字。
就單單一個夜蒼宸,可以稱為商界帝王一樣的男人,他猶如王者存在,可遠觀,不可褻瀆。然而再加上弗傑西,那個暗黑世界裡的男人!
收割人命不眨眼的撒旦,怎麼又會成為藍珞璃的後臺?!
“感覺很不可思議?”男人輕笑一聲,“別說我沒奉勸你,藍珞璃你惹不起。”
“會不會是錯了?”秀曼不敢置信地問道。
男人晃動著酒杯,搖頭,“昨天藍珞璃被鄭老爺子綁架的事情你應該比誰都清楚,鄭老爺子突然發瘋也正是因為他知道自己明著肯定傷不了夜蒼宸,所以才會背後使絆子。
你也最好安分一點,如果被夜蒼宸查到是你和我串通想要殺了鄭晚嬌而嫁禍給藍珞璃,今天的鄭家就是我們的明天。”
秀曼心口一滯,有些惶恐,“鄭家,鄭老爺子怎麼了?”
“鄭老爺子曾經可是一位將軍,即使進了監獄裡也沒有人敢動他分毫,甚至一樣會恭敬如賓,然而事實上他在監獄裡活得生不如死!”
如雷轟頂,秀曼慌亂地站起身,有些舉措不定,她看著男人,雙瞳裡寫滿了恐懼,“你說的都是真的?”
“我會拿我的生死來跟你開玩笑嗎?我之所以提前把你叫過來,就是怕你不懂得分寸做出什麼無力迴天的事。”男人站起身,將酒杯放置桌上,冷冷地道,“回去吧,免得引起不必要的懷疑。”
秀曼猶豫著走出別墅,每走一步,她都感覺到自己的心髒多了一分不安,如果真的如海得列所言,那她還怎麼跟藍珞璃鬥?
僅僅一個夜風隱,太弱了!
論身份家世,藍珞璃只不過是一個底層的平凡人,一個小小秘書而已又有什麼能耐頂過自己?憑什麼她就能得到夜蒼宸那樣如王者一樣的才俊?
秀曼不甘!
海得列望著去而複返的女人,嘴角的笑意愈演愈烈,“我料到了你會回來。”
秀曼坐在沙發上,沒有多說一個字,自顧自的脫下外套,再將裙子鏈子拉開,在燈光暈染下,她那美得不可方物的臉蛋更是動人。
海得列眯著眼,不曾有半分動作,他就這般看著她自導自演著。